“沒有!我怎麼會有?”江南夏說
“你早點休息吧。”夜落寒掛了電話。
江南夏看著被莫名掛掉的電話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連忙給溫言打去電話,她說
“溫言,剛才落寒哥哥給我打電話了,我怎麼感覺他不恨你,反而很想你呢?”
溫言自然知道江南夏說的那個“你”不是現在的她,而是二十年前的妞妞。
她一顆心頓時緊成一團亂麻。
她半晌才說了三個字“可能嗎?”
江南夏又說“剛才他問我這些年有沒有見過妞妞,我感覺他的話裡沒有恨,倒是有擔心和思念。”
溫言目光呆滯,眼裡沒有一點兒光亮,她呢喃般的說
“怎麼可能?我害他坐了那麼多年牢,背上殺人犯的罪名,擱誰身上,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溫言,我覺得我的感覺沒錯,要不然,我們把你的身份告訴他吧。”
電話裡突然沒有了聲音。
江南夏等不到溫言說話,她又說
“溫言,要不然我們對他坦白吧,我每天提心吊膽的,就怕他知道,我們坦白從寬是不是要比被他發現結果會好一點,他最恨彆人欺騙他了。”
溫言心裡早已經七上八下,她何嘗不是每天都提心吊膽。
這種日子她也很煎熬。
她像是在問自己,又像在問江南夏,
“這樣可以嗎?我倒不是怕死,隻是現在有孩子了,我看他對孩子沒有一點兒感情,我怕他萬一還恨我的話,逼我打掉孩子。”
“我再探探他的口風。”江南夏說“有了消息我告訴你。”
“那好吧。”溫言說“謝謝你夏夏。”
“你可彆謝我了,你們倆不讓我犯愁我還得謝謝你倆呢。”
……
夜落寒把溫言扔半路後沒有可去的地方,他回了辦公室。
為了麻痹自己他打開文件開始工作。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聽見了外麵有腳步聲!
多年來在監獄裡能看見的世界是有限的,所以他耳朵的聽力到是訓練的十分靈敏。
很多特種兵都沒有他的聽力靈敏。
他聽見這是父親夜萬豪的腳步聲!
他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然而下一刻父親就推開了他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