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溫言從噩夢中驚醒。
正在專心致誌工作的夜落寒突然被溫言的一聲尖叫嚇了一跳。
他抬眸,鋒利的眼神瞪向溫言。
這一刻,他覺得溫言是演戲給他看!
他憤怒的站起來,瞪了一眼溫言,然後大步走出去!
她喜歡演戲,那就讓她一個演獨角戲吧!
他才不會陪她演!
門被摔上的聲音又把還在恍惚中的溫言嚇了一跳。
她抬眸看去,便隻看見被夜落寒摔上的那扇門。
她抬手抹了一把額頭,手心是濕的,額頭也是濕濕的。
她張大嘴深呼吸,可不僅胸口氣不夠用,就連嗓子也十分乾。
她轉頭看向床頭櫃,櫃子上沒有水杯。
水杯在茶幾上。
她太渴了,她看看水杯又看看空蕩蕩的門口。
她一時間忘了自己在醫院,還有些恍惚的她沒想到摁鈴叫護士,她掀被下床,去取水。
外麵,夜落寒拿出煙來正準備抽一支,但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溫言剛才坐在床上的時候。
他好像看見溫言臉色的確有些白,而且額頭上明晃晃的像是有一層汗。
還有溫言張大嘴呼吸也挺真實的。
難道那個女人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做噩夢了?
腦海裡想起父親說的話,“大夫說溫言流產的跡象很嚴重,就算老子求你,你去陪陪她,務必把老子的寶貝金孫們保住。”
把煙裝回煙盒中,夜落寒抬腳往病房裡走去。
他推開門,竟然看見溫言正伸手拿他電腦!
“你乾什麼!”夜落寒一步跨過來,不但打了一下溫言的手,竟然還推了一把溫言。
溫言連連後退兩步才站穩。
她傻愣愣的看著夜落寒,就像這是第一次見夜落寒。
夜落寒完全不顧溫言此刻還在養胎,而且大夫再三叮囑養胎期間不能受氣,不能受驚嚇,不能做運動。
他怒目瞪了溫言一眼,連忙拿起筆電查看。
他的電腦裡都是夜氏集團的商業機密!
溫言看見夜落寒查看電腦,她的心忽地一緊,瞬間,她的心就像被一把鈍刀生生劃開。
她的心口上鮮血直流。
不愛就算了。
還把她當賊。
渴的要命,不是身體缺水了嗎?可怎麼還會流出眼淚來?
難道眼淚不是身體裡的水分嗎?
夜落寒抬眸看見溫言一雙流淚的眼睛。
他絲毫沒有覺得溫言可憐,反而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怒道
“彆演了!這裡沒人看你表演!”
溫言更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