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接過母親手裡的衣服就要往上穿,他對母親說“都過去了,您哭什麼呀。”
馬伊娜一手捂著嘴哭,一手推開夜落寒的手,去觸摸夜落寒背上的那道疤痕。
“怎麼傷的?什麼時候傷的?”馬伊娜控製不住的捂著嘴痛哭起來。
溫言的眼淚也早已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掉下來了。
她和夜落寒一共有過兩次肌膚之親。
第一次是她設計夜落寒。
那晚酒店燈光昏暗,他們倆做了大半夜後她被夜落寒趕走了。
她沒看到夜落寒的後背。
也沒看見這道疤痕。
第二次是前兩天。
可是,那晚,她的頭儘窩在夜落寒的褲襠裡努力“工作”了。
她也沒看見夜落寒的後背。
也沒看見這道疤痕。
馬伊娜見夜落寒不肯說,便看向夜萬豪。
隻見夜萬豪愧疚的低下頭。
馬伊娜頓時把矛頭指向夜萬豪,“你說!怎麼回事!?”
夜萬豪頃刻間老淚縱橫道
“都是我的錯,我交代監獄要好好照顧他,可監獄裡的那群混蛋以為我說的是反話,就揍他了,老婆,我保證,就那一次,你不信問他……”
馬伊娜一把推開夜萬豪,哭著說“我把他交給你,你就這樣對他!”
話後,馬伊娜抱住夜落寒寬大的背就哭起來,
“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就該把你和你姐姐一起帶走,就算餓死我們也在一起……小寒,媽媽錯了,如果可以重來,媽媽再也不放棄你了,對不起……”
溫言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海水蔓延出來。
她自責死了,如果當初她能懂事,不那麼膽小,落寒哥哥就不會受這麼多罪。
夜萬豪再沒有責備兒子的心,隻有和馬伊娜一樣,對兒子的萬分心疼。
萬分自責。
夜落寒轉過身,將馬伊娜摟進懷裡,哄慰道“彆哭了,都過去了。現在一點兒也不疼了。”
馬伊娜抬起淚眼說“可是曾經疼過呀,媽媽疼不過去,嗚嗚嗚……小寒。”
溫言也疼不過去。
她和馬伊娜一樣,永遠也疼不過去。
夜落寒看去,隻見溫言也淚如雨下。
這三個人圍著他哭的泣不成聲。
夜落寒抹了抹額頭的汗,他說“你們圍著我哭,我心理負擔很重。”
夜落寒一句話,三個人都不敢哭了。
“你們先下去吧,我洗個澡。”夜落寒說。
“好,你去洗澡吧,沒吃飯吧?想吃什麼?”馬伊娜問。
夜落寒說“什麼都可以。”
夜萬豪知道夜落寒愛吃餃子。
他說“想吃餃子嗎?”
夜落寒看向夜萬豪,父子倆很少有融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