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俯身,狠狠的吻上溫言的唇瓣。
他的吻裡隻有情欲,沒有情感。
他吻的太瘋狂,溫言有點兒站不穩。
溫言緊緊抓著的胳膊。
站穩後溫言踮腳附和夜落寒的吻。
夜落寒就像是得到獎勵的孩子,吻的越發熱烈。
溫言也極力配合。
這是她做夢都想要得到的。
今天終於得到了。
可是,
就在夜落寒迫不及待解開皮帶的時候,她卻說“你去洗洗吧。”
夜落寒聲音有些急“剛洗過。”
溫言抬眸看他,眼神裡都是可憐巴巴的乞求,“再去洗洗。”
夜落寒微微蹙眉,但聲音裡含著情欲,聲音變得低沉宏厚,“洗了澡就下樓吃了個飯,乾淨的。”
夜落寒說著就拉著溫言讓溫言給他用嘴……
可溫言又推了推他,執意道“去洗洗好嗎?我求你了。”
夜落寒不知道溫言竟然是一個這麼愛乾淨的女人。
想到畢竟人家溫言用嘴,夜落寒便也聽話的進了浴室。
然而,他進了浴室脫了褲子正洗著,溫言進來了。
夜落寒看著溫言,以為有驚喜。
他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都準備好了在浴室裡、在這霧氣彌漫中享受一場性,愛。
這蒙蒙的霧氣,做點兒這種事也挺好。
可誰曾想溫言竟然拿了一塊肥皂遞給他,“你用這個好好洗洗。”
話後,溫言把肥皂放在了他的手上就出去了。
夜落寒拿著肥皂,看著溫言的背影。
這女人,讓他用肥皂洗他的兄弟?
然而溫言走在門口回頭,“快點洗,我等著你。”
溫言一句話,讓夜落寒就像抽線木偶一般聽話的快點兒洗起來。
他把自己的兄弟就像洗衣服一樣用肥皂洗了洗後出去。
溫言沒有騙夜落寒。
她真的在等他。
他迫不及待。
溫言兌現承諾。
今夜,溫言沒有想幾天前那晚那樣隻“埋頭乾活”。
她“埋頭乾活”十幾分鐘後,她直起身子又吻了吻夜落寒的唇。
就在夜落寒要抱住她的時候,她轉到了夜落寒的身後。
夜落寒背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在燈光下有些發光。
越發的猙獰。
溫言伸出,手便顫抖了。
夜落寒感覺到溫言在他身後的情緒,他轉身,他不想讓溫言看見他那道疤痕。
然後,溫言一雙手緊緊摁在他的肩頭。
夜落寒身子沒動,但他側過臉,對溫言說“你不害怕嗎?彆看了。”
夜落寒說著又一次轉身,並且拉溫言的胳膊,想把溫言拉到麵前來。
可溫言摁著他的肩頭又用力。
夜落寒便不動了。
溫言再次伸手,手也顫抖了。
眼睛也濕了。
她終於摸到了那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