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得知夜落寒給她在他辦公室裡添了辦公桌,高興的抱著夜落寒的胳膊說“謝謝老公。”
老公這個稱呼是夜落寒第二次聽溫言說。
這個稱呼不難聽。
至少聽著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了。
而且溫言這個女人,也越來越沒以前那麼討厭了。
溫言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的說“哎呀,真舒服呀,老板娘的待遇就是好。”
夜落寒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
他說“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那些股東每天都在想法換掉我,所以我隨時有可能被換掉,你這老板娘也是臨時的。”
溫言坐正身子,她看著夜落寒,十分篤定的說“你放心大膽的往前走,我會幫你的。”
夜落寒看去,隻見溫言那一臉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她的身上怎麼就完全沒有了那種受氣小媳婦的影子。
看來人就得走出來曬曬太陽,才能陽光。
溫言感動的潮水還沒有退潮。
她又說“沒想到有一天能看著你工作。”
夜落寒見她眼眶都紅了,他沒想到僅僅為她搬了一把椅子她就這麼激動。
他心裡有些動容,但他不但沒有表現出來,反而還說打擊溫言,“讓你到我辦公室裡來不過是不想你影響彆人工作,省的彆人工作你在一邊打瞌睡。”
溫言剛想給夜落寒保證自己不會再打瞌睡了,但想想萬一她若保證不打瞌睡了,夜落寒又把她趕出去怎麼辦?
於是,溫言就對夜落寒說“其實我不是一個懶人,容易犯困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
夜落寒看去,隻見溫言雙手撫摸著她的肚子。
她的裙子緊緊裹在身上,她的肚子圓滾滾的。
溫言平時特彆愛摸她自己的肚子。
隻是平時她都穿著寬鬆的孕婦裙,看不見她圓滾滾的肚子。
他想起昨天下午回家後,溫言上樓補覺了,母親對他說“懷著雙胞胎比懷一個孩子身子重,所以容易犯困,我懷你和你姐姐的時候,也像小言這樣能吃能睡,你多擔待一點兒她。”
夜落寒低頭工作,“明晚有個酒會,你陪我一起出席。”
溫言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走到夜落寒的身邊問道“真的?”
夜落寒抬眸時溫言已經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那雙眼睛宛若當空的皓月。
溫言沒等夜落寒回答,高興的打開手機,“我現在在網上買禮服是不是來不及了?那我回溫家取吧,我有幾件禮服,就是不知道被二嬸扔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