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看見梳妝台上擺著的那些璀璨的首飾。
他想起溫言那放屁也要發的朋友圈。
“這是要拿出來曬?”夜落寒的話裡帶著諷刺。
溫言幫夜落寒擦著頭發,“我拿出來準備搭配禮服的。我禮服是什麼顏色的?你覺得搭配哪套好看?你……”
“給我吹一下。”夜落寒打斷了溫言的話。
“嗯?吹?吹什麼?”溫言歪著小腦袋問夜落寒。
夜落寒一個冷眼瞪過來,“你說吹什麼?”
“……”溫言後背一僵,站直身子,但她仍然不知道吹什麼。
“頭發這麼濕,不用吹?”
夜落寒的口吻十分重。
溫言看著他的短發,都快擦乾了,還吹什麼?
她說“快乾了,不用吹了。”
“頭皮也乾了?!”
夜落寒看樣子生氣了。
溫言抿了一下唇,想起夜落寒沒文化,她想給夜落寒普及一下其實頭發乾了頭皮也乾了。
但看見夜落寒生氣的樣子,她覺得夜落寒是非要吹一下的。
這固執的人,在監獄裡也這麼固執?獄警會這麼慣著他嗎?
“我去拿吹風機。”
溫言轉身,一路小跑。
她怕跑慢了夜落寒的頭皮就徹底乾了。
夜落寒看著溫言一路小跑,把溫言的後背剜了一眼,再囉嗦幾句,頭皮就乾了!
上次溫言給他吹過頭發後,那種暖暖的感覺他挺回味的。
他想每天讓溫言給他吹頭發。
溫言拿了吹風機過來,說實話,這頭發都乾了。
唉!溫言心裡歎了一口氣,邊給夜落寒吹頭發,邊在心裡說這吹的什麼勁兒呀。
吹了幾下,溫言實在覺得自己在騙夜落寒。
她停了吹風機,對夜落寒說“頭發乾了。”
夜落寒正享受呢,吹風機停了。
溫言感覺夜落寒還在生氣,他找話道“頭發有點兒長了,你一般在哪兒理發?”
夜落寒沒答話。
溫言猜是夜落寒是不是今天在外麵和誰生氣了?
她想給哥哥一些安慰,她放下吹風機,抱住夜落寒柔聲說“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和我說,要不把我當出氣筒罵罵我也行。”
夜落寒看著溫言,微微蹙眉。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是垃圾桶?”
溫言“……”
夜落寒已經上了床,看見溫言還傻站在梳妝台前,他冷不丁扔給溫言一句話,“杵那等什麼?”
溫言連忙上床。
夜落寒又要給她吃火腿。
溫言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今天至少他洗過了,為落寒哥哥服務,她心甘情願,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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