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把從米螺手上搶的戒指摘下來。
幸福的把夜落寒送她的戒指戴上了。
她竟然又問夜落寒,“哥哥,米螺那個戒指真的不是你買的?”
夜落寒一個冷眼瞪過來,生氣的說“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聽不懂人話!”
眼看狗臉變了,溫言連忙陪笑,“不問了不問了,彆生氣,我幫您更衣。”
溫言連忙奴才一般欣幫夜落寒穿好衣服,她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夜落寒,又吹彩虹屁,“哥哥真帥,迷死人了。”
夜落寒臉色似乎變冷了一些。
溫言後背一僵,她再次不要臉的貼上去討好,“哥哥我錯了,你看現在生活多麼美好,你開心一點兒。”
夜落寒好像更冷了。
溫言不知道夜落寒怎麼了。
她開始心裡發怵。
當夜落寒真的怒了的時候,她是不敢撒嬌的。
更不敢使用其他手段的。
可夜落寒為什麼看著她突然就變臉了?難道認出她來了?
她嚇得下意識的摸自己的臉,她現在和小時候還有相似的樣子嗎?
突然,她又意識到不能摸自己的臉。
可是手已經放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她把手放在了嘴上咬住了手指。
夜落寒看見溫言害怕的臉色都白了,平時癩皮狗一般粘著她,舔狗一般舔他的動作都不敢有了。
他轉身就走,留下四個字“換個稱呼!”
溫言愣在原地,腦子裡想著換個稱呼是什麼意思?
換什麼稱呼?
溫言幾乎絞儘腦汁,終於她想到她叫夜落寒“哥哥”!
難道夜落寒不喜歡她叫他“哥哥”?
可是,她這幾天都在叫她哥哥呀。
怎麼突然就不讓叫了?
溫言百思不得其解,她深呼吸兩口氣,走下樓去。
樓下,溫言覺得夜萬豪和馬伊娜今天看上去心情特彆好。
夜萬豪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夜氏有你們倆我就放心了,我聽說小言以前在溫氏做的也很不錯,你好好幫小寒,這份家業以後都是你們倆的。”
溫言被驚的不輕,夜萬豪竟然把夜家的家業許諾於她了!
她連忙看向夜落寒。
夜落寒低頭吃飯,並沒有發表意見。
這不發表意見就是代表著沒意見嗎?
溫言的心更慌了。
在夜家生活,真的是水深火熱,一會兒讓她覺得沒有活路,一會兒又覺得前途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