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氏集團的股票突然開始上漲。
但公司還是受損很嚴重。
滕項南每天很忙,醫院公司兩頭跑。
今天父親終於能下床走路了。
他突然接到了顧勝明的電話。
滕項南應邀來到一個私人會所。
這是顧勝明的私人會所。
滕項南看去,會所裡牆上貼著的都是江南夏每部戲的海報。
沒有彆人的一張照片。
唯一一張彆人的是,是顧勝明,江南夏和曹婷的一張合影。
江南夏站在顧勝明和曹婷中間。
他定睛看去,照片上江南夏笑顏如花,她真的美的不可方物,毫無瑕疵。
可是,如今她的額頭上肯定要落下疤痕了。
滕項南心如刀絞。
顧勝明說“請坐吧。”
滕項南沒坐,他冷冰冰的問顧勝明,“如果你是來教育我的,我想說你沒什麼資格教育我。我和江南夏的事,也輪不到你來管。”
顧勝明自顧自的坐下來,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對麵,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了一口,緩緩開口,“今天想給騰先生講個故事。”
滕項南一口拒絕,“沒興趣聽!”
話後滕項南就要走。
顧勝明說“滕先生總是這麼急躁。”
滕項南回頭看著顧勝明,他心裡恨透了這個男人!
他坐下來看著顧勝明,氣洶洶的說“我看你能講個什麼故事!”
顧勝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說“那年我二十歲……”
“我沒興趣聽你的故事!”滕項南打斷了顧勝明的話。
顧勝明說“滕先生坐都坐下了,我講都講開了,那就安靜聽吧。”
話後,顧勝明自顧自傷心的講起來
“那個時候我是一個窮小子,我認識了一個富家千金,我們很快墜入愛河,還偷吃了禁果。
可是被她父親知道後,把她帶回去了,他父親想要我條命,為了護我周全,她答應了她父親去聯姻。
幾個月後,我收到她的消息,她說她生下了我們的女兒,她父親想弄死我們的女兒,她托人把孩子帶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