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不但沒帶走滕項南的一毛錢。
還把自己的錢和首飾都留給了滕項南。
自己隻帶了手機身份證和護照。
如果這一生是來給滕項南還債的,她覺得自己那些錢和昂貴的首飾都遠遠不夠。
滕項南開完會幾個經理都過來邀請滕項南吃飯。
滕項南一一拒絕,“下次我請你們。”
幾個經理笑道:“滕總這是急著回家陪女神呀。”
滕項南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福人生,他說:“你們猜對了。”
離開會場,滕項南上街給江南夏買黴豆腐了。
他還特意給江南夏發了賣黴豆腐的現場操作過程。
老板問滕項南,“要重辣還是微辣?”
“等一下。”滕項南對老板說完又給江南夏發了一個語音,“老婆,要重辣還是微辣?”
江南夏此時在飛機上,她的大墨鏡已經換成了眼罩。
因為換成眼罩那些空姐和乘客就以為她睡著了,就不會來打擾她了。
雖然她乘坐的是頭等艙,但還是有兩個沒素質的女人在她後麵小聲議論道:
“你知道江南夏為何換了發型嗎?”
“為什麼?”
“好像聽說她額頭被人打傷留下疤痕了。”
“啊?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聽說她的好朋友陸太太到處給她找祛疤的藥,而且顧勝明還曾經給她聯係過做植皮手術呢。”
“那是誰打的?”
“不太清楚,但肯定跑不了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
“隻能說貴圈真亂。”
“誰說不是,那滕項南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但娶了她還天天和她高調秀恩愛。”
“她這次一個人,連個助理都沒帶,滕項南也沒陪她來,不知道是不是被滕項南拋棄了。”
被滕項南拋棄了這句話讓江南夏的心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