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母氣的手都開始顫抖了,看著被滕項南撕碎的離婚協議書心疼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讓江南夏簽了字,如果再讓江南夏簽字,江南夏會不會不簽?
“你這個逆子!”滕母指著滕項南說:
“你們才結婚幾個月,我們就給了她一個億和一棟彆墅,還有價值一百萬的股票,她估計偷著樂呢!”
“她才不稀罕我們家的錢!她嫁給我時我是一個窮光蛋!她比我有錢多了!”
滕項南氣的眼睛通紅,他對母親又說:
“是她把滕家扶持起來的!您這樣做對得起您的良心嗎?”
母親生氣且不屑的說:“你彆往她臉上貼金了,她就是開直播賣了一些庫存,真正扶起滕家的還是那個神秘的公司!”
“如果沒有她賣掉那些庫存,就算有十個神秘公司我們都翻不了身!”
滕項南狠狠的說完轉身就走。
“滕項南!”滕母叫住滕項南,“那個神秘公司其實就是楚家!”
滕項南站下來回頭看著滕母。
滕母一腔感激的說:“你看看楚家對你才是真的好,為了挽留的你的麵子,幫了我們家都不讓我們知道。”
滕項南一直在查那個幫助他的神秘公司誰,但沒想到竟然是楚家。
他問母親,“您怎麼知道?”
滕母說:“是悠然昨天告訴我的。”
聽見楚悠然的名字,滕項南頓時生出一股厭煩,他也不相信是楚家了。
他說:“既然不想我們知道,為什麼又告訴我們了!”
滕項南的眼底生出更冷的厭惡。
他說:“我不相信是楚家!我也告訴您,我是絕對不會和江南夏離婚的!”
話後,滕項南轉身就走。
滕母氣的伸出顫抖的手指著滕項南,“她連個孩子都生不了,你要她乾嘛!”
滕項南停下腳步,他回頭看著母親。
足足看了一分鐘。
他說:“我現在就去結紮!”
話後,滕項南轉身,大步離開。
“你敢!你……”
滕項南完全沒管父母在身後撕心裂肺的呼喊。
他大步走出了滕家老宅的大門。
他上了車,給江南夏打電話。
打語音電話。
打視頻電話。
均是打不通。
滕項南給江南夏發了一條語音:“老婆,你不回話我就去醫院做結紮了。”
滕項南坐在車裡等了五分鐘。
這五分鐘就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滕項南又給江南夏發了一條語音,“我真的去醫院了。”
滕項南發動車子一腳油門到了醫院。
他停下車,又給江南夏發了一條語音——
“你是不容易懷孕,你不是不能懷上,我等你五分鐘,你不回話,我真的就結紮了,我結紮了,我們這輩子就真的不會再有孩子了。”
五分鐘後。
滕項南依舊沒有等到江南夏的回複。
他下了車,果斷進去做了結紮手術。
大夫讓他休息半小時。
他給江南夏發語音,“老婆,我已經做了結紮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