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當即僵住,臉色都變白了。
溫建設和馮美芸也嚇得腿都發軟了。
夜落寒時時刻刻都在意自己坐過牢。
身為人父母的溫建設和馮美芸特彆能體諒夜落寒。
整整九年啊,一個男人所有的青春都在監獄裡度過了。
如果這是他的兒子,他們也不會原諒害他們兒子坐牢的那個人。
何坤帶著夜落寒走到小屋的門口。
夜落寒推開門,果然是一間名副其實的小屋。
一進門就是一張小床。
不。
不是床。
是一塊木板搭建的。
夜落寒看去,枕頭上放著星星和派派的照片。
溫言說:“你回家睡吧,這裡太小了,你腿都伸不開,這是我爸為我搭的,有時候我在這裡躺一會兒,我都伸不開腿……”
“沒事,我就坐一會兒。”夜落寒打斷了溫言的話。
外麵有客人催。
何坤轉身去忙了。
溫言說:“那你坐一會兒,我先給你弄吃的,你吃過回家去睡。”
夜落寒說:“我也不單單是來吃飯的。”
“……”溫言說:“到午飯時間了。”
夜落寒說:“你們先忙,我不餓。”
外麵還有客人催菜的聲音傳來。
溫言轉身走了。
夜落寒坐在小床上,拿起枕頭上星星和派派的照片來看了看。
對於這兩個孩子,他是很生疏的。
也沒多少感情。
唯一建立起來的一點兒感情,還是夏夏這次回來撮合“”的。
放下星星和派派的照片,夜落寒躺了下來。
他感覺枕頭下有東西。
他伸手拿了出來。
是一個藥瓶。
和溫言床頭上的藥瓶一樣,是治療抑鬱症的藥。
還有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