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心裡說了無數遍：“哥哥，我就是妞妞，你原諒我吧。都怪我小時候不懂事，犯下天大的錯誤不敢承擔，害你失去九年的人生自由。”
夜落寒沉眸看著她。
夜落寒的眼睛讓溫言有些害怕。
她想起了菲兒慘死的場景。
她有些退縮了。
但她的內心實在是太煎熬了。
她蠕動著嘴角，就在她下定決心要說出來的時候，夜落寒的聲音傳來，“溫言，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溫言心口再次一緊。
她看見夜落寒的表情有些嚴肅。
她不知道夜落寒要問她什麼。
她害怕了。
她竟然說：“不問可以嗎？”
她不敢麵對了。
她不想打破現在他們的美好。
儘管他們現在的美好都建立在“性”事上。
此時，她不想對夜落寒說自己是妞妞的事兒了。
現在不止是她能不能被夜落寒原諒的問題。
還有養父母。
還有夏夏。
若是被夜落寒知道她一直在騙他，很大可能父母和夏夏都會被牽連。
“你回答了我，我就讓你叫我哥哥。”夜落寒說。
溫言睜著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看著夜落寒。
夜落寒直接問她：“你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和夏夏之間是那種不見光的關係嗎？”
“……”溫言盯著夜落寒，她蠕動了好幾下嘴角才問夜落寒，“你，你要問的是這個問題？”
夜落寒審視著溫言。
他說：“你懷疑過。”
夜落寒說的是肯定句。
因為他看見溫言的眼神躲閃了。
這說明溫言心裡有鬼。
溫言卻連忙搖頭，她說：“沒有。”
溫言說的也很肯定。
她怎麼會懷疑落寒哥哥和夏夏呢？
在夏夏心裡，夜落寒就是親哥哥。
在夜落寒心裡，夏夏就是親妹妹。
“你又說謊，溫言。”夜落寒說。
“沒有。”溫言搖頭，她依舊十分肯定的說：
“夏夏和我說過你們小時候的事兒，她把你當親哥哥的。”
“你那麼相信她？也那麼相信我嗎？”夜落寒又問。
“嗯。”溫言用力的點頭，她說：“我相信。”
溫言想套套夜落寒的話。
於是她問夜落寒，“夏夏說，你們小時候，還有一個叫妞妞的女孩，你和我講講她吧，聽說，聽說是她害得你坐了九年牢。”
夜落寒頓時蹙眉，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想說。”
“……”溫言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幸虧她沒有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