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知道夜落寒的話意有所指,她隻是傻乎乎的點頭應了一聲。
夜落寒生氣的在溫言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啊!”
溫言吃疼,叫了一聲。
她看向夜落寒,不明白夜落寒為何生氣了。
但她卻不生氣。
彆說哥哥咬她一口了,就是哥哥吃了她也願意當食物給哥哥充饑。
她拿出今天李大夫給的避孕套來。
她說:“李大夫給的,他說我吃了很久治療抑鬱症的藥物,最好不要懷孕。”
夜落寒看見溫言說話的時候,臉都紅了,還羞澀的垂下了眼眸。
溫言那種介於青澀和嫵媚之間的自然誘惑,實在是太撩人了。
而且,溫言長得又很漂亮。
夜落寒當即決定,要把李大夫換掉,得給溫言換個女醫生來。
他大手掐住溫言的下頜,“你以前對周越琛也這樣說話嗎?”
溫言下頜傳來疼痛的感覺,更是想不明白夜落寒怎麼又提到了周越琛。
她拍打著夜落寒的手臂。
然而,她拍在夜落寒手臂上的力度猶如蜉蝣撼樹。
她被掐著呼吸不了,漸漸感到缺氧了。
夜落寒看見溫言臉上慢慢變得慘白。
白到他清晰的看見溫言臉上細小的毛細血管。
他鬆開了溫言。
“咳咳……”溫言咳嗽著,大口尋找著呼吸。
她抬眸看向夜落寒。
他依舊不知道夜落寒為何突然就又生氣了。
但他依舊不怪夜落寒。
她隻想幫夜落寒解開心裡的疙瘩。
“你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和我說。”溫言拉住夜落寒的右手。
夜落寒說:“周越琛給我投了兩百億。”
溫言眨巴著明亮的、水靈靈的大眼睛。
她說:“我不知道,我沒有和他來往。”
話後,溫言又問夜落寒,“你懷疑是我讓他給你投錢的嗎?”
夜落寒冷冷的不說話。
溫言突然臉上露出笑容,她緊緊環住夜落寒的腰身。
她說:“你是吃醋了嗎?”
夜落寒一臉陰沉。
溫言趕緊舉起右手又說:“我發誓,我和周越琛沒有任何來往。我心裡隻有你。”
夜落寒垂眸看著溫言。
他冷冷的說:“你心裡隻有我你還離開?”
溫言說:“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想讓你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