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鋪天蓋地的籠罩著這世界。
這座小鎮沒有大都市那麼多璀璨的霓虹燈光。
夜空中繁星和那輪明月便顯得尤為耀眼。
而那些被高樓大廈遮擋的角落,則是黑暗的庇護所。
就像溫言內心隱藏著的秘密。
夜落寒的大手拂過溫言嬌軟的身軀。
他說:“你若不願意,明天我就不走了。”
夜落寒不信一個女人會大度到讓自己的丈夫去看另外一個女人。
但溫言卻說:“如果你不去看夏夏,我也不放心她,你還是去看看她吧。”
夜落寒凝視著溫言。
昏暗的光線下,溫言的輪廓越發的秀麗明豔。
夜落寒翻身壓在溫言的身上。
他說:“溫言!”
……
月光透過雲層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遠處的湖麵泛起了淡淡的漣漪,反射著天邊的那抹月光。
在這寧靜而又繁忙的夜晚,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故事中,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溫言,”夜落寒邊做邊說:“我允許你對我提一個要求。”
他想讓溫言把他留下來。
他想讓溫言說:“哥哥彆走了,彆去看夏夏了,哥哥,我不喜歡你和異性來往。”
然而,他卻聽見溫言說:“我想叫你哥哥行嗎?”
這個要求是溫言第二次提起。
夜落寒不滿意溫言提的要求。
他沒做回答。
溫言被夜落寒折磨的昏睡過去了。
夜落寒卻坐起來。
他點燃一支煙。
床頭櫃上放著煙灰缸。
這是溫言特地為他新買的。
他吸了一口煙,側眸看著昏睡中的溫言。
一個人不在乎一個人,才會放任對方去和異性接觸。
一個人若在乎一個人,就不會喜歡他和異性接觸。
他就特彆討厭,甚至是憎恨周越琛。
夏夏也為了滕項南和他拉開了距離。
可為什麼溫言這麼相信他和夏夏。
而且還讓他去看夏夏。
他有時候特彆看不懂溫言。
溫言愛他無可厚非。
可溫言對他和異性來往一點兒都不在意。
甚至曾經讓他在外麵找女人!
“咳咳。”睡夢中的溫言咳嗽了兩聲,翻了一個身繼續睡了。
夜落寒掐滅了煙蒂,挨著溫言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