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溫言給江南夏打了一個電話。
江南夏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
電話裡江南夏笑著說:“溫言,我現在都看不到我的腳了。”
聽著江南夏歡樂的聲音,溫言還是想問問江南夏滕項南有沒有消息。
但又怕勾起江南夏的傷心來。
其實江南夏也知道溫言不放心她,她開導溫言,“你好好和落寒哥哥過日子,再彆做傻事了,再不要對他說謊話了。”
溫言現在很幸福,她說:“我知道了。”
江南夏正要和溫言說說她肚子裡三個寶寶,突然有人進來說:“江小姐,不好了,皇後出事了!”
江南夏匆匆掛了溫言的電話,問來人,“我媽出什麼事了?”
“有人舉報您是蘇皇後的親生女兒,皇帝以欺君之罪把蘇皇後關了起來,蘇皇後讓我給您帶話,讓你快點兒離開這裡。”
江南夏的腦子嗡的一聲,她還是把母親連累了!
“我不能走,我要去看她。”江南夏哭著說。
“江小姐,您現在根本見不到蘇皇後,反而您也會被抓起來的。”
“可我不能丟下我媽。”
“蘇皇後希望您能安全離開。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江南夏被那個人拉著就走。
門口停著一輛豪車,江南夏被那人塞進了車裡。
那人對司機說:“快走!”
司機把帽簷往下摁了摁,發動了車子。
江南夏沒注意到司機,她隻是急的哭道:“我不能這樣走了,我要見我媽一麵。”
那人看向江南夏,“江小姐,你知道嗎,舉報蘇皇後的人是一個中,國籍男子,他叫滕項南。”
江南夏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
他喃喃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江小姐,有什麼不可能的?蘇皇後濫用職權把滕家一個百年企業搞垮了,滕項南當然要報仇了。”
江南夏隻覺得腦供血不足了,她有種缺氧的感覺。
突然那人感覺路線不對,他質問司機,“你這是走的哪條路!”
司機沒說話,繼續開車。
這時,那個人才發現司機有些不對勁,他勒令司機,“停車!”
司機不但不停車,還將車故意往人少的地方開。
江南夏這才看向那個司機!
她的雙手放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害怕的瞳孔都收緊了。
那個司機,不是彆人,正是滕項南!
……
溫言拿著被江南夏匆匆掛斷的電話,她剛才好像聽見電話裡有人對江南夏說蘇皇後出事了。
她不放心,又給江南夏打電話。
江南夏坐在車上,聽見手機響,她看見是溫言打來的,她連忙接了起來,“溫言。”
溫言聽見江南夏的聲音不對勁,她連忙問,“你那邊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