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毛打了一架,夜鈴歌的酒醒了幾分。
她問玉樹臨風的男人,“你是那個混混的老師?”
周霖聽見混混兩個字顯然愣了一下。
“我是他大學的老師。”周霖回答夜鈴歌,又用一副長者的口吻說:
“你一個小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早點回去吧。以後不要到這種地方來了。”
話後,周霖抬腳往裡走。
“切!”夜鈴歌不服的切了一聲。
周霖就當沒聽見,現在的小年輕不好管理。
夜鈴歌被無視了很不服氣,她朝著玉樹臨風的男人的背影說:
“這種地方怎麼了?你一個大學教授還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周霖這次站了下來。
他回頭對夜鈴歌說:
“我沒說這種不能來,我是說你一個小姑娘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容易遇到危險,你怎麼還不領情呢?好了,回去吧,以後叫上你的小姐妹們一起來也是可以的。”
周霖轉身就走,然而就聽見身後小丫頭用嘲諷的語氣說:
“這麼能嘮叨,有人願意聽你上課嗎?”
周霖回頭,原本是清冷的麵孔,卻在看見夜鈴歌那一臉不屑時笑了一聲。
夜鈴歌嘟起小嘴,“你笑什麼?”
周霖一向是很少說廢話的,但此刻看見夜鈴歌不知為何卻再想多說一句。
他說:“可巧了,我的課座無虛席。”
“吹牛的吧?”夜鈴歌說。
“你不信?”周霖說:
“每周五上午九點,我在京都醫學院講課,你來看看是不是座無虛席。”
“……”夜鈴歌頓時僵住了。
因為她上大學時的京都大學隔壁就是京都醫學院。
她知道好多女生每個周五上午都跑去醫學院看一個教授上課。
對,不是去聽課。
而是去看周教授的傾世容顏。
因為聽說那個教授帥的慘絕人寰,就像是潘安複活了一般。
但那個時候,她的眼裡隻有豆豆哥哥。
在她心裡就算是潘安複活都是豆豆哥哥最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