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沒有說下去這個話題,但是他又說:
“但我願意用金錢補償,隻要不超出我的能力範圍”。
“哼。”夜鈴歌不屑的睨了一眼滕睿,“上官雖然家境一般,但絕不是你能用錢買走的女人。”
話後,夜鈴歌拿起沙發上的包就走了。
獨留滕睿一個人留在了空蕩蕩的房間裡。
他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歎了一口氣。
他愁的不是如何解決和上官如許之間的事兒。
而是怕就此失去羅玉嬌。
幾天後。
滕睿見上官如許那邊沒有動靜,他給夜鈴歌打電話:
“姐,那個女人她想怎麼解決?”
夜鈴歌在電話裡說:“那個女人說不想再見到你了。”
“……”滕睿蠕動了好幾下嘴角,“我不會白占她便宜的。”
“哼。”夜鈴歌冷笑了一聲,“滕睿,偷著樂吧。”
話後,夜鈴歌掛斷了電話。
滕睿看著被夜鈴歌掛斷的電話一時間都有些迷茫了。
沒想到上官如許竟然就這樣算了。
但他是男人,他不能就這樣算了。
下班時間,他去了上官如許的公司樓下。
上官如許從公司裡走出來,就看見滕睿站在不遠處。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滕法官,你找我?”
滕睿說:“上車。”
上官如許才要說話,滕睿已經坐進了駕駛座上。
她打開後排的車門坐了進去。
滕睿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這裡有十萬塊,雖然不多,但這也是我工作三年攢下來的。”
“我不要。”上官如許說。
滕睿轉過身來看著後麵坐著的上官如許,生氣的說:
“我不是不給你,是我的工資並不高,我才工作三年,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隻能和我爸去要了。”
相對滕睿的激動,上官如許反倒顯得比較沉著淡定。
她說:“你真的誤會了。滕法官,我們……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
話後,上官如許打開車門下去了,而且頭也不回的走了。
滕睿用力剜了一眼上官如許的背影,將車發動,毫不猶豫的駛離。
上官如許回頭,就看見滕睿的車彙入車流,就連汽車尾氣都在空氣中再也尋不到足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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