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上官如許坐在大夫麵前直接說:“我要打胎。”
婦科主任戴著口罩,沒抬頭看人,隻是看著上官如許的肚子問上官如許:
“懷孕多長時間了?為什麼要打胎?”
上官如許才要說話,主任兜裡的手機響了。
主任拿出手機來,一看是內科的周主任,連忙接了起來,“周主任。”
上官如許心想,不會是夜鈴歌的丈夫吧?
她知道夜鈴歌的丈夫就在這家醫院,而且姓周,也是個主任。
滕睿劍眉微挑,夜鈴歌結婚時他們全家都去參加婚禮了。
他也知道夜鈴歌的丈夫是個大夫,也知道他那姐夫姓周。
但他不知道他那姐夫是不是在這家醫院裡。
他甚至想上官如許一路上除了接了她媽媽一個視頻電話,就沒看過手機,應該不會給夜鈴歌通風報信吧。
主任站起來走出去了。
外麵。
婦科主任說:“周主任您說。”
“是不是有個上官如許的去打胎了?”
婦科主任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她剛走出來的那扇門。
“是的周主任。”
“你千萬彆給她做,拖著點兒時間,我太太一會兒就到了。”
婦科主任問周霖,“她是你們的親戚?”
周霖說:“我太太的閨蜜,兩口子鬨彆扭呢。”
“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周主任。”
婦科主任掛了電話回來時不由得看了一眼站在上官如許身後的男人。
這一眼讓婦科主任直起了後背。
滕睿做過幾件大案子,曾經報紙上,電視上都報道過。
偏巧這個婦科主任看見過。
“滕法官?”婦科主任很吃驚。
剛才周霖沒說是滕法官的妻子來打胎。
滕睿沒想到這個主任認識他。
他眉心擰起。
上官如許說:“大夫,我們還有事,您能快點兒嗎?”
“……”婦科主任坐下來,又看了一眼滕睿,又看向上官如許,“幾個月了?”
上官如許說:“不到五十天。”
“不到五十天?這是第幾胎?”主任又問。
“第一胎。”上官如許如實回答。
主任不由得睜大眼睛,想起周霖說夫妻倆是鬨彆扭打胎,婦科主任故意拖延時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