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許直接無視滕睿,走向自己的車。
滕睿看見上官如許竟然無視他走向自己的車了,他連忙又摁喇叭。
上官如許連頭都沒回。
滕睿連忙下車,大步走過去。
他伸出長臂推上上官如許已經打開的車門。
他說:“我已經和奶奶說了,我來接你。”
“我也和你奶奶說了我自己回去。”上官如許說完又拉車門。
滕睿摁住車門沒鬆手。
上官如許看向他,眼神銳利。
雖然身為法官,但滕睿多少還有一點兒大男子主義。
說道歉的話對他來說有些困難。
但他還是對上官如許坦誠的說:
“其實,今天我想給你道歉的,我真的不知道打胎會對女人有這麼大的傷害,可夜鈴歌那張嘴就沒停歇……”
“滕睿。”上官如許打斷了滕睿的話,“這裡不是法庭,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敘述了。”
上官如許再次要開車門。
可滕睿還沒鬆手。
“我知道你在怪我。”滕睿說:“對不起……”
“滕睿,”上官如許打斷了滕睿的話,“你非要我說一句沒關係嗎?”
滕睿:“……”
“即便我嘴上說了沒關係,可我心裡也還會怪你。”上官如許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滕睿也知道,能和夜鈴歌成為朋友的,都不是小白兔,多少都帶著一些鋒芒的,要不然入了夜鈴歌的眼,做不了夜鈴歌的朋友。
“滕睿,我隻希望明天我們能順順利利的把婚離了。”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的手,示意他把手拿開。
滕睿心中依舊湧起一股負疚感。
他又說:“我會配合你,所以,坐我的車走吧。”
麵對滕睿的執著,上官如許突然就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