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工作人員在一直拿著手機在輸入,她擔心那個工作人員給滕家人通風報信。
她隻想快點拿到離婚證。
“我就這點兒財產。”滕睿說:“其實我有的隻有滕家大少爺這個身份。”
上官如許心裡“呸”了一口。
兩人來到大理石的台麵前。
上官如許又寫了一份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財產協議書,然後讓滕睿簽字摁手印。
滕睿簽了自己的名字。
那字跡剛勁有力,行如流水。
漂亮的很。
上官如許把印尼推到滕睿的手邊。
滕睿摁了手印。
上官如許又催工作人員,“這個財產協議他同意,你給我們辦理吧。”
然而工作人員竟然又說:“您二位結婚證呢?”
上官如許說:“離婚要什麼結婚證?”
工作人員一臉不解的看著上官如許,
“滕太太,聽說您是大記者,離婚要結婚證這應該算是常識吧,政府發的任何證書,您不要的時候政府都得收回。”
上官如許蠕動了幾下嘴角。
昨晚度娘沒告訴她離婚時政府要收回結婚證。
她和滕睿的結婚證在滕家。
那天辦了結婚證滕奶奶就給她看了一眼就收起了。
大門口急匆匆進來一個人。
工作人員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劫後餘生的輕鬆來。
民政局的領導大步走過來,“滕法官,您怎麼來了?”
上官如許看見這位領導和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
她當即就知道這位領導是這位工作人員請來的救兵,還假裝不知道滕睿來乾嘛?
哼!
一丘之貉!
都在表演!
滕睿說:“我來辦理離婚,你給處理一下。”
那位領導先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又說:“滕法官您應該是知道的,現在離婚有一個月的冷靜期。”
這個冷靜期上官如許是知道的,但她還是想借用滕睿法官的勢力走個後門。
但現在看來,這個後門走不了了。
從民政局出來,上官如許說:“一個月後見吧。”
滕睿說:“你這一個月不裝的話,我怕你一個月後離不了。”
上官如許:“……”
滕睿又說:“估計我奶奶現在已經知道了。”
上官如許說:“那就訴訟離婚。”
滕睿說:“訴訟離婚?我是打過你?還是精神上虐待過你?”
“滕睿那你什麼意思?你不離了?”
滕睿說:“我隻是說不能訴訟離婚。”
上官如許偏過頭,狠狠的冷笑一聲又看向滕睿。
“滕睿,是你要離婚,我不糾纏,我放你走,你現在這是在乾嘛?怎麼,好人都你當嗎?”
滕睿麵色清冷淡漠,聲線宏厚且冷漠,“我又沒說不離,是人家不給辦。”
“那你不能找他們領導,走個後門!”
滕睿看向上官如許,“都走後門,要規定乾嘛?法律乾嘛?”
話後,滕睿一臉情緒轉身,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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