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許一口氣回到家裡,她把包包摔在門口的鞋櫃上才開始大口喘氣。
她一向從容。
可剛才看見有個女孩都找上門來了,她竟然特彆緊張!
她深呼吸幾口氣才問自己,“我緊張什麼?”
她抬眸看向窗口。
她朝窗口走過去。
她站在窗簾後麵,探出頭往樓下看去。
隻見滕睿那輛車正絕塵而去。
她的心瞬間空了,隻剩一片荒蕪。
她從窗簾後麵走出來,目光空洞無光。
夜鈴歌的電話就在這時侯打來了,“上官,回去了?”
上官如許一聽就明白夜鈴歌這是和滕奶奶通過話了。
果然夜鈴歌說:
“滕奶奶剛才打電話說滕睿送你回去了,老人家讓我勸勸你彆離婚了。好好過唄。”
“夜鈴歌!”上官如許說:“是滕睿要離婚!不是我。”
“可到現在滕睿都沒有說一句離婚的話,是你堅持要離的。”
“……”上官如許抿了一下唇。
她說:“是,是我要離婚!你知道嗎,剛才有個女孩找滕睿都找到我家門口了。”
“啊?!”夜鈴歌驚歎,“誰呀?羅玉嬌嗎?”
“你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夜鈴歌說:“應該是滕睿的小女朋友,聽說還在上學呢。”
“……”上官如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夜鈴歌又說:“你彆管她,你已經捷足先登,滕睿就是你的了。你若是還喜歡滕睿,滕睿也願意為你改變,你們倆就好好過吧。”
“過個屁!”上官如許說:“你忘了他拉著我去打胎的事兒了?”
夜鈴歌抬手撓了撓眉梢,“不是說他不知道打胎對女人傷害很大才帶你去打胎的嗎?知道了後也很自責了。”
“你看見他自責了?再說那位大夫說打胎很傷我身體,他依舊要打。”
夜鈴歌想了想,“他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