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走後,臥室那扇門開了。
滕睿走了出來。
上官如許再次提起一口氣,直起後背。
因為滕睿的臉色很臭。
“我這麼見不得人嗎?”
滕睿臉色很臭,聲音也很生氣。
上官如許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們就要離婚了,沒必要讓彆人知道滕睿和她的關係。
“還有,我怎麼就是凶神判官了?”
滕睿說著剜了一眼上官如許。
上官如許還是沒說話。
滕睿瞪著她,“說話呀。”
“說什麼?”上官如許一本正經的問他。
看著上官如許那一本正經的表情,滕睿被氣到咬牙。
雖然凶神判官這個外號不是她給滕睿起的。
但上官如許卻依舊不打算給滕睿解釋一下凶神判官這個外號。
她隻是給了滕睿一個冷眼讓他自己去體會。
然而滕睿沒看她的冷眼,竟然坐在了沙發上。
上官如許正要下逐客令,滕睿不鹹不淡的說:
“我在你眼裡這麼拿不出手嗎?”
上官如許知道滕睿說的是剛才經理來時她把他藏起來的事兒。
她說“滕法官自然是拿得出手的,隻是不能拿出來罷了。”
“……”滕睿張了張嘴,終是呼出一口濁氣後才說:“是你要離的。”
“滕睿,我們不要討論這個話題了,我不是一個喜歡糾纏的人。”
上官如許轉過身,“你走吧。”
“我自然會走,你把湯喝了我就走。”
上官如許說:“我會喝。”
“我媽讓我把餐盒帶回去。”
滕睿說的是事實,因為母親和奶奶說了,要他親眼看著上官如許喝了湯,然後把空的保溫餐盒帶回去。
這一點兒上官如許也相信。
不等她說話,滕睿站了起來,“那你抽時間自己送回去。”
“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喝完了。”
上官如許不想再去滕家了。
滕家長輩對她的好讓她都有負擔了。
她打開保溫餐盒,一股海鮮湯的香醇味道撲鼻而來。
還帶著淡淡的草藥香味。
的確是她喜歡喝的那個湯。
她盛了一碗,一口氣喝了。
溫熱而香醇的湯汁緩緩流進胃裡。
真好喝。
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