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口保安的話,滕睿腦子裡首先想到的是不是上官如許。
但他轉念又一想,依照上官如許那個自視清高的個性,應該不會來。
即便來也會提前給他打電話得到他的允許。
而且上官如許知道他的電話。
若是平日,滕睿直接就拒絕了。
但他卻開口問保安,“記者叫什麼名字?”
門口保安看了一眼記者的胸卡向滕睿稟報。
果然不是上官如許。
滕睿冷笑了一聲,“告訴對方,我沒時間。”
……
上官如許這幾天孕吐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厲害了。
一天吃不了幾口飯菜,反而一吃東西就吐。
她被折磨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整天在床上躺著。
夜鈴歌每次來看她都給她帶好吃的。
可她依舊是全吐了。
後來夜鈴歌把家裡的保姆派過來照顧上官如許。
上官如許拒絕了。
滕項南和江南夏來的時候上官如許已經在床上躺了六個小時了。
睡的時間太長了,她越發渾身無力。
打開門時,滕項南和江南夏被上官如許嚇了一跳。
一個懷孕的人不但沒有長胖,反而瘦的快脫相了。
“上官,怎麼了這是?”江南夏扶住上官如許,不由得看向上官如許的肚子。
滕項南和江南夏一樣,都害怕上官如許是不是把孩子打掉了。
“叔叔阿姨,我沒事,剛才吐了,身體有些虛。”
滕項南和江南夏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歎了一口氣。
上官如許是鐵了心要和滕睿離婚,對他們的稱呼都改了。
上官如許要給滕項南和江南夏沏茶。
“我們不喝。”江南夏扶著上官如許坐下來,“這幾天你奶奶生病了,所以我們沒來看你。”
上官如許想起那個慈祥的老人來。
她問江南夏,“奶奶怎麼了?不嚴重吧?”
江南夏才要回答上官如許的問題,滕項南的手機響了。
滕項南從兜裡掏出手機來一看是福伯打來的,他接了起來,“福伯。”
“先生,不好了,老太太昏倒了……”
“怎麼會昏倒!?”滕項南蹭的一下站起來。
掛了福伯的電話,滕項南和江南夏急著走了。
江南夏對上官如許說:“上官,你回莊園住吧,那裡有人照顧你,要不然我們不放心你。”
上官如許拿了包包,“叔叔阿姨,奶奶要緊,我陪你們去醫院看奶奶吧。”
……
醫院。
滕項南和江南夏以及上官如許趕來的時候,救護車已經把滕奶奶送到了醫院。
福伯和陸燕妮都來了。
滕越從片場也趕了過來。
滕項南一看父親不在醫院裡,他急著問福伯,“我爸呢?”
“滕老先生在老宅那邊,我沒敢告訴老先生。”
滕項南和江南夏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