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鈴歌一聽,上官如許這是心疼滕睿才委屈自己了。
隻聽得上官如許又發牢騷的說道:
“我一晚上沒睡,早上起來他竟然又和我吵架!你說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
夜鈴歌說。
上官如許又朝天花板翻翻眼睛,“一大早已經和他吵了一架了,我現在不想吵架,你彆惹我生氣了。”
“上官,”夜鈴歌說:“你若愛他,就要像水一樣柔軟些,彆總是和他對著乾,以柔克剛你不懂嗎?”
“不懂!”上官如許倔強的說:“他罵我還對他柔軟?我又不是受虐狂!”
“不懂就好好學學。”夜鈴歌說:
“男人都吃軟不吃硬,你柔軟些,他就不罵你了,他隻會心疼你。”
想到夜鈴歌那個大小姐脾氣,上官如許故意說:
“你們夫妻倆遇到矛盾的時候,你對你們家周霖也像水一樣柔軟嗎?”
夜鈴歌說:“我和我們家周霖是雙向奔赴,我們倆對待彼此都像水一樣流向對方。”
上官如許腦海裡想起她和滕睿每次見麵,每次說話就像兩座爆發的火山一樣。
夜鈴歌又說:“真的,上官,你彆和他吵架,他再對你冷言冷語,你就溫柔一點兒和他說話。
我敢保證,他不但不會再罵你,還會覺得羞愧,覺得對不起你。然後,他肯定就會對你好了。
你相信我,你溫柔些對他,你肯定不吃虧。你用溫柔刀殺他,比你回敬他暴力更能打敗他。”
“我一直覺得你比我聰明,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不打擾你睡覺了,你好好補上一覺,下午我再去看你。”
掛了夜鈴歌的電話,上官如許躺在床上認真的想了想夜鈴歌的話。
他決定聽夜鈴歌的勸。
因為她還是很愛滕睿的。
她要給自己一個機會。
下午。
夜鈴歌帶著很多高檔水果來看上官如許了。
她一進門就問桃姐,“桃姐,這是滕叔叔什麼時候給滕睿買的房?”
桃姐說:“具體什麼時候買的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先生在這裡買了兩套房,一套給三少爺的,一套給大少爺的。”
夜鈴歌看著桃姐,“意思要把莊園留給滕陽了?”
桃姐笑了笑,雙手給夜鈴歌遞上茶水,“那咱們可不知道。”
上官如許睨了一眼夜鈴歌,“你打聽這些乾嘛?”
夜鈴歌一本正經對上官如許說:
“你傻呀,莊園比這房子值錢多了。”
上官如許笑著打了一下夜鈴歌,“你彆挑撥離間了。”
夜鈴歌也笑了,她對桃姐說:
“桃姐,你看上官這種女人,不爭不搶,多好的媳婦呀,滕睿還不珍惜。”
桃姐點頭,“誰說不是呢。”
夜鈴歌陪了一會兒上官如許就回去了。
上官如許今天沒去公司,經理又給她打電話問她怎麼沒去公司。
上官如許說:“在外麵采訪。”
……
傍晚時候,母親給上官如許發了一個微信:
“許許,你在忙嗎?出國進修的事兒你定了嗎?”
上官如許擰著眉,犯愁怎麼和母親撒謊。
現在她和滕睿的關係還很僵,她這不幸福的婚姻會讓母親更為她擔心的。
所以,她打算繼續騙母親。
她問桃姐,“桃姐,這間是不是書房?我想用一下。”
“大少奶奶,這是您家,您想乾嘛都可以,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書房,我以前沒來過這裡。”
桃姐笑著推開那扇門,“喲,還真是書房,大少奶奶,您工作吧,彆太累了,我下樓買菜去了。哦對了,您晚上想吃什麼?”
“都可以,我不挑食的。”
桃姐走後,上官如許在書房裡給母親打去了視頻:
“媽,剛才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