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許正準備躺在床上看滕睿給她買的書,發現今天窗簾沒拉上。
自從上次在陽台上看見滕越,她每天天一黑就把窗簾拉上了。
有時候白天都拉上。
今天被滕睿氣的回來都忘記拉上窗簾了。
她一手拿著書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
又回到床上躺下來看書。
電話突然就響了。
她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當看見屏幕上跳躍的著滕睿的名字時,她微微蹙起眉。
鈴音還在繼續。
上官如許放下書拿起手機來,接了起來。
她沒說話,就聽見滕睿的聲音傳來,“怎麼不說話?”
“……”上官如許說:“怎麼了?”
滕睿說:“有事。”
“……”上官如許說:“你說唄。”
上官如許憑直覺覺得滕睿是剛才沒吵過癮,這是打電話來要繼續吵架。
但他卻聽見滕睿說:“今晚睡嗎?”
上官如許:“……”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隻是聽見滕睿這樣說臉就燙起來了。
滕睿等不到上官如許的回答,他又說:“你說話呀。”
“……”聽見滕睿這不耐煩的聲音,她縱然是想睡現在也沒興趣了。
她說:“今晚我要寫稿子。”
話後,上官如許就掛了電話。
她朝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隔著一堵牆打電話問她這樣的問題。
還那樣不耐煩的口吻。
腦子絕對有坑!
上官如許放下手機,再次拿起書來。
可是卻看不進去了。
腦子裡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滕睿剛才問她的話!
忽的,她又沒有上一分鐘那麼生氣了。
而是苦笑了一聲。
她感覺自己的臉又燙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的確有點燙。
其實,她是想睡的。
正如夜鈴歌所講,這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滕睿剛才那語氣,怎麼感覺他要施舍她似的。
這種事情,她認為就是兩情相悅。
就是乾柴遇上列火。
就是情到深處。
就是喜歡和愛而為對方釋放的多巴胺。
如果一個人討厭一個人,怎麼可能釋放出多巴胺。
果然專家說的沒錯,男人隻要是個女人,愛不愛都可以做。
而女人,如果不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是不願意為其脫下褲子的。
她知道滕睿不愛她。
如果是想和她做,那也不過是解決生理問題罷了。
她又歎了一口氣。
她逼迫自己不去想滕睿。
她再次拿起書來。
剛看了一行字,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她抬眸看去,竟然是滕睿進來了。
她坐起來,看著滕睿。
滕睿走進來,“你洗澡了嗎?”
上官如許看著他走到了床邊。
她說:“你怎麼來了?”
滕睿反問她:“你不是寫稿子嗎?”
上官如許覺得滕睿真是讓她無語。
她說寫稿子當然是推辭之詞了。
他還非要說出來讓她接不住話。
滕睿已經脫掉衣服了。
“……”上官如許睜大眼睛。
她說:“今晚我不想。”
滕睿冷冷的冒出兩個字來:“我想行了吧!”
上官如許:“……”
他這是什麼意思?
來施舍她的?!
她說需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