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公司給你開慶功宴在酒吧?”夜鈴歌說:
“艾莉那個蠢貨上次晉升主管不是在五星級大酒店嗎?怎麼輪到你就在酒吧了?”
“酒吧就酒吧唄,哪開無所謂。”
“你也不是那忍氣吞聲的人呀。”夜鈴歌說:
“這是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佛係了?”
“害,爭得多不是得乾的多嗎?”上官如許的手放在肚子上。
她說:“現在懷孕了,我怎麼能還像以前那麼爭強好勝?我要事事先考慮到孩子。”
“那你對滕睿怎麼就不能軟和一點兒,乾嘛總跟他較勁?”
上官如許仰頭看天。
大都市的夜空一到夜晚就被罩上厚厚的一層陰霾。
夜空上看不見一顆星星。
她的眼眸中有些遺憾。
她聲音委屈的說:“也不想和他較勁。但他對她不好的時候,她就是不想委屈自己。”
“誰讓你委屈自己了?虧你還是個文人呢,我說這麼多你原來一直都理解錯了!”
“我讓你用溫柔刀!溫柔刀你懂不懂?”
“滕睿那塊石頭又臭又硬,你把刀磨得再鋒利,你砍他,最終受傷的還是你。但你沒不知道嗎,水滴能穿石。”
夜鈴炮轟似的說完歎了一口氣。
上官如許也深呼吸一口氣,“等到把他那塊石頭滴穿,我一輩子不是太委屈了。”
“你打算和滕睿過一輩子?”
夜鈴歌的問題讓上官如許一怔。
夜鈴歌說:“上官,如果你真的想和滕睿過一輩子,你就更要改變他了。
我是覺得,你就用我的辦法,如果三年兩年他還不能改變,你就離開他。如果他改變了,你就好好過。”
夜鈴歌聽不見上官如許的回答,她又說道:
“我給你定了一套禮服,還說讓你在升職宴上大放光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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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如許苦笑一聲,手放在肚子上,“我都要當媽了,還出什麼風頭。”
夜鈴歌聽見上官如許消極的話,心中浮起一陣可惜。
她覺得滕睿把上官如許的棱角都磨平了。
好的婚姻能讓一個女人做一輩子少女。
可一個墳墓般的婚姻,即便是一個光芒四射的少女也能讓其很快失去光彩。
夜鈴歌又問她,“滕睿沒有去接你嗎?”
上官如許說:“他才掛了電話,是他奶奶讓他來接我,我拒絕了。”
“你看看你,不管是誰讓他去接你,隻要他肯去接你,你就讓他接你唄。”
上官如許一滴酒都沒有喝。
可此刻她突然感覺自己有些醉意。
她說:“施舍的東西我不想要,感情也一樣。”
這一點兒夜鈴歌深深讚同。
她們這種精神和物質上都獨立的女性,是不會要彆人施舍的東西。
感情更是如此。
上官如許鼻孔裡呼出一口濁氣。
又給夜鈴歌吐槽,“他竟然給他奶奶告狀說我開車太快,他奶奶今天差點讓司機把我車沒收了,那是我的車!他們滕家有什麼權力沒收我的車!哼!”
“上官,你是不是真的懷孕變傻了?滕睿這不是關心你嗎?”
夜鈴歌說:“他是擔心你開的太快不安全。”
上官如許呼吸一頓。
夜鈴歌的聲音又傳來:
“上官,你看,滕睿改變得還挺快,恭喜你呀。”
上官如許眼裡有了光芒。眼角緩緩浮起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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