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時不時回頭看一眼上官如許。
上官如許吃完蒸桃和桃姐爭著洗碗。
滕睿說:“上官,你過來。”
上官如許和桃姐一起看向沙發上的滕睿。
桃姐小聲對上官如許說:“大少爺找您說話,您過去吧。”
桃姐拿著碗走進了廚房。
上官如許走過來站在滕睿的麵前,“什麼事兒?”
滕睿挑眉看上官如許,“坐下來行嗎?”
上官如許坐了下來。
滕睿拿起身邊自己的手機邊解鎖,邊問上官如許,“你另一個號碼多少。”
上官不想告訴滕家任何人她的另一個號碼,包括滕睿。
因為她喜歡獨處。
尤其遇到有心事的時候她更喜歡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她對滕睿說:“那個號碼我不一般不用,隻是有時候收一下工作郵件。”
滕睿一聽上官如許這是不願意給他號碼,他一下子就有些生氣了。
他覺得上官如許太清高了,有些不識好歹了。
沒有男人喜歡這樣清高自傲的女人。
他滕睿也一樣。
滕睿站起來就回了房間。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的背影心裡十分失落。
桃姐洗了碗走過來,低聲問上官如許,“大少奶奶,大少爺跟您說什麼?”
“沒事。”上官如許站起來往屋裡走,“您早些休息吧。”
然而,上官如許剛走到門口,滕睿突然打開門對她說:“你搬過這屋裡來睡。”
滕睿的話是命令的口吻。
不等上官如許說話,桃姐連忙說:
“是呀,大少奶奶,您現在不孕吐了,就搬回主臥睡吧。”
桃姐說著走進上官如許的房間裡把上官如許的生活用品往滕睿的房間裡搬。
搬了兩趟,桃姐又拿起床頭櫃上那幾本滕睿買的育兒書籍說:
“這些書也搬過來吧。”
桃姐把書放在滕睿房間裡,走到門口對上官如許小聲說:
“大少奶奶,您事事要以孩子為主。”
桃姐說著目光落在上官如許的肚子。
“……”上官如許抿了抿唇。
桃姐把門從外麵關上了。
滕睿看著站在門口的上官如許,“你打算在那兒站一晚上?”
上官如許走到床邊,她對滕睿說:
“過幾個月我可能半夜還會折騰,到時候你又嫌棄我,又把我趕走。”
“折騰什麼?”滕睿不懂。
上官如許說:“因為夜鈴歌懷第一胎時到孕後期就睡不好,半夜總是起夜。”
“到時候再說吧。”滕睿說著掀起被子來,示意她睡到自己身邊。
上官如許聽見滕睿那句“到時候再說吧”的話心中很是失落。
每次和滕睿談話比和他冷戰還要讓她心灰意冷。
滕睿的話裡沒有一點兒關心的意思。
上官如許坐在床上,躺了下來。
這是她和滕睿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