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陽的舉動真是讓一家人都吃驚了。
可陸燕妮還撅著小嘴剜了一眼滕睿。
全家都看出來了,陸燕妮是針對滕睿。
滕睿這個天才等級智商的人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呢。
他看向陸燕妮,“小陸,差不多得了。”
“差多少?”陸燕妮就那麼挑釁的看著滕睿這個她曾經敬仰的大法官。
此時她心裡隻有一團正義的怒火。
沒有一絲曾經看見滕睿時的膽怯。
甚至連尊重都沒有。
陸燕妮看向滕陽的爺爺奶奶和父母,“爺爺奶奶,爸媽,我打滕陽你們心疼了嗎?”
滕爺爺和滕奶奶,還有滕項南和江南夏均是一僵。
滕奶奶笑著說:“妮妮教訓的是,滕陽是該好好有個人管管了。”
滕爺爺連忙附和,“的確是。”
滕睿放下筷子站起來,“我吃飽了。”
陸燕妮剜了一眼滕睿。
全家人都知道,滕睿這哪是吃飽了,分明是氣飽了。
江南夏對上官如許說:
“上官,咱們吃,彆管他。”
“嗯。”上官如許應了一聲。
她不禁看了一眼陸燕妮。
她知道,不是陸燕妮有多厲害,是滕陽這個丈夫願意慣著自己的妻子。
所以,陸燕妮的放肆其實是滕陽在給撐腰。
她也挺感謝陸燕妮。
但她想要的從來不是誰輸誰贏。
她想要的是夫妻恩愛,琴瑟和鳴。
滕睿不在飯桌上,陸燕妮和上官如許倒是吃的挺香。
陸燕妮也不生氣了,一個勁的給上官如許夾菜。
那針對滕睿的意圖簡直不要太明顯。
隻是,滕家這幾個長輩看著滕睿坐在沙發上挨餓有些心疼了。
滕陽見陸燕妮總算消停了,他也不敢再多嘴惹事。
飯後。
滕睿和上官如許要回去了。
滕奶奶偷偷給桃姐打了電話,“阿桃,滕睿沒吃晚飯,你現在給他做一些。”
桃姐,“大少奶奶吃了嗎?”
滕奶奶說:“吃了。你隻做滕睿的。”
桃姐很奇怪,為什麼大少爺沒吃,但她沒敢多問,隻是應下滕奶奶就掛了電話給滕睿準備晚飯去了。
滕陽和陸燕妮在上官如許和滕睿走後上了樓。
滕陽在陸燕妮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
“今天那個女人和你說什麼了,你那麼恨大哥?瞧瞧飯桌上,就差那一巴掌呼他臉上了。”
滕陽說著摸著今天陸燕妮打的臉,“你幫我揉揉。”
“滾一邊去!”陸燕妮推開滕陽,“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從大嫂一懷孕到現在快生了,你看看他,就跟那老婆不是他的一樣!”
滕陽斜著眼睛睨了一眼陸燕妮,“那你也太過分了,大哥是我們倆的恩人,是他把我調回來的,你忘了?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做人可不能這樣呀,小妮子。”
“我就納悶這個!他對兄弟能這麼好,為什麼對自己的妻子就那麼愛搭不理?”
“我們是一奶同胞。”滕陽傲嬌的說。
“大嫂還給他生孩子呢!”
也許大哥根本不想要那個孩子,是那個女人非要生的。“
陸燕妮瞪著滕陽,“滕陽,你再放一個屁試試!”
“……”滕陽蠕動了幾下嘴角,“我說的是事實嘛。你講點兒道理行不行?”
“跟你們兄弟這樣的衣冠禽獸講什麼道理?”
“陸燕妮!”滕陽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