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許給好玉喂了奶,借著去做產後康複去醫院偷偷做了檢查。
她坐在椅子上等待結果,心頭的各種憂愁就像麻團一樣纏繞著她。
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大夫拿著體檢報告站在辦公室門口叫了一聲:“上官如許。”
上官如許抬眸的同時站了起來,“是我。”
男大夫抬腳就走。
上官如許跟上。
她看見大夫白衣下擺隨著大夫的腳步翻飛。
她跟著大夫的腳步穿過走廊,濃鬱的消毒水隨著加快的腳步直衝鼻息。
她抬手在擋在鼻尖,眉心不經意皺起一個結。
大夫在一間辦公室的門口停下來,用鑰匙開了門。
大夫進去了。
上官如許也跟著進去了。
大夫回身說了一句,“把門關上。”
上官如許便關了門。
她走過去坐在大夫的對麵。
大夫把手裡的一遝體檢報告放在桌子上,“你的各項指標都已經出來了,你放鬆一些,我再給你做一個測試。”
上官如許點頭。
……
從醫院出來,上官如許坐在車上,眉心深鎖。
她真的患上了產後抑鬱症。
可是,她卻不敢告訴任何人。
因為如果滕睿要和她離婚的話,她有病是不能拿到好玉的撫養權的。
她拿著報告回了家。
因為家裡還有嗷嗷待哺的小女兒。
一進門,滕奶奶就溫和的說:“上官,明天你等奶奶,奶奶陪你去做康複。”
淡淡的雞湯香味撲鼻而來。
桃姐在廚房和臥室來回“奔跑。”
一會兒看雞湯。
一會兒看好玉。
“大少奶奶您回來了。好玉可乖了,就尿了一次,醒來哭了兩聲,太太抱了抱她就又睡著了。”
上官如許看著桃姐臉上洋溢的笑容。
她已經脫了外套,鞋也換了。
她的目光從客廳直射過去,看見自己臥室的那扇門。
那扇門開著,她的公公婆婆從那扇門走出來。
“上官,今天早上怎麼走那麼早?”江南夏說:
“你剛出院子,明天不要自己開車了,媽媽陪你去。”
上官如許麵對滕家人的愛護心中悠然生起一種更大的擔心來。
如果她和滕睿離婚,滕家會順順利利讓她帶走好玉嗎?
她是肯定要把好玉帶走的。
到時候此刻愛護她的滕家人恐怕都會是她的仇人。
她在心底給自己默默定了一份健身計劃。
想要成功,得讓自己有個能戰鬥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