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鈴歌驚得睜大眼睛,審視的看著上官如許,“你發什麼瘋?”
上官如許猶豫了一下,差點把自己得了產後抑鬱症的事兒告訴夜鈴歌。
她挺想讓夜鈴歌替她分析分析,到底是不是她變得脆弱多疑了。
其實她特彆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但她轉念一想:夜鈴歌又不是滕睿,她怎麼能知道滕睿到底有沒有想和她好好過的心。
而且夜鈴歌雖然和她很要好,但人家夜鈴歌和滕家關係更好。
如果她真的有一天走上和滕家爭奪孩子撫養權的路,夜鈴歌幫誰還不一定呢。
所以,她還是決定把自己有神經病的事隱藏起來。
她隻是對夜鈴歌說:“我怕滕睿有一天要和我離婚時不讓我把孩子帶走。”
夜鈴歌才垂下看好玉的溫柔眼眸又再次驚訝的抬起來。
“滕睿說要和你離婚了嗎?”
夜鈴歌說著都要有要去替上官如許揍滕睿的衝動了。
好在上官及時的搖頭,“沒有。”
夜鈴歌剜了一眼上官如許。
“那你這是什麼腦回路?想的什麼問題呀?好好的日子不過,瞎想什麼呀?難道你不愛滕睿了?”
夜鈴歌一連四個問題後又把上官如許剜了一眼,“彆瞎想了!”
上官如許說:“萬一呢?”
夜鈴歌又說:“我覺得沒有萬一,現在孩子都有了,滕家的長輩都不會允許你們離婚的。”
上官如許歎了一口氣。
她倒希望夜鈴歌能說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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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夜鈴歌的言詞明顯沒有說服力。
夜鈴歌又說:“你們倆都熬過了整個孕期,肯定會白頭偕老的。”
上官如許歎息了一口氣,“明天的事兒,誰能預料到呢。”
但夜鈴歌又說:“你彆胡思亂想了,我知道坐月子的女人特彆容易胡思亂想,你彆把自己逼成產後抑鬱,那可就麻煩了。”
上官蠕動了幾下嘴角,差點就把自己已經患上了產後抑鬱症告訴夜鈴歌。
但她又一次守口如瓶了。
她說:“你知道嗎?滕睿那天接了羅小姐的電話。”
夜鈴歌睜大眼睛。
上官如許說:“你知道我有多麼害怕他不愛我嗎。”
夜鈴歌拉住上官如許的手,“我覺得你多慮了。滕睿是有分寸的男人。你一定要不能讓自己再這樣多疑了,不然真的很危險。”
上官如許說:“但願吧。”
夜鈴歌坐了一個多小時,周霖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夜鈴歌看了一眼時間,“呀,和對口的人在一起聊天時間過的好快呀。”
上官如許笑了。
夜鈴歌臨走時又叮囑上官如許,“你能讓我放心吧?你不是那種脆弱的女人對嗎?千萬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好生活。”
“嗯。”上官如許點頭。
桃姐和滕睿都出來送夜鈴歌了。
夜鈴歌對滕睿說:“滕睿,你送一下我。”
“叫你家司機來接你。”滕睿說。
夜鈴歌淩厲的冷眼瞪過來。
滕睿一臉不服氣,但也很無奈,他拿了車鑰匙,凶巴巴的對夜鈴歌說:“走吧!”
夜鈴歌抬腳,“欠揍!”
外麵。
滕睿一眼看見站在車前的周霖。
他睜大眼睛瞪著夜鈴歌,“你男人來接你了你叫我送你!”
夜鈴歌說:“滕睿,我看上官有些胡思亂想,這個時候的女人最容易多疑了,而且心理十分脆弱,你多陪陪她……”
“是你多慮了吧!趕快走吧!”滕睿轉身就走。
上次周霖竟然給他教怎麼做男人,他還“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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