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坐在警察的對麵。
他一臉陰沉,因為有些解釋不清楚警察的問題。
但他就是因為他回答不上來,和解釋不了的表情讓警察更確定了他就是肇事逃逸者。
警察說:“我們已經去請你的司機了。”
滕越看去,不是警察說請不請他司機的問題,而是警察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但他不需要退路。
他要走來時的路。
他打開手機,已經都是他在醫院被警察帶走的消息。
公司老板都親自打了電話。
公司法務也來了警察局。
可警察說還要再請滕越配合一下。
法務給老板打了電話。
公司老板親自來了。
可警察仍舊不放人。
公司老板說:“先讓他回去,你們要問什麼,要他怎麼配合協助你們,你們可以去他家問,或者讓他再過來。”
警察說:“被撞的受害人已經在醫院裡躺了一年了,能不能醒來還是未知數。我希望你們這些資本不要太泯滅人性。”
公司老板何等生氣。
但沒有辦法。
滕家也很焦急。
滕奶奶讓滕項南去救滕越。
可滕項南說要當良民。
他對母親說:“媽,我們不要妨礙警察辦案。他若清白,很快就會出來的。”
滕項南又安慰江南夏,“夏夏,不要擔心,我們的兒子肯定不會做犯法的事。
我們要相信兒子。”
江南夏點點頭。
滕奶奶見滕項南不管滕越,就偷偷給滕睿打電話。
滕睿忙了一上午還沒看手機。
接了奶奶的電話後才在網上看見了滕越的事。
他匆忙趕往警察局。
上官如許在手機上看見了滕越被帶走的八卦消息。
滕越本人和公司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澄清。
她有些擔心滕越真的撞了人逃逸。
陸燕妮因為剛生了孩子滕陽不讓他看手機。
不然陸燕妮又要哭鼻子了。
滕睿到警察局了解了情況。警察讓他和滕越見麵了。
滕睿問滕越,“真的不是你吧?”
滕越委屈的看著滕睿,“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滕睿說:“那就配合一下,他們也就問你一些問題就會把你放了。”
“大哥,你不帶我走?”滕越想走。
他一分鐘也不想在這待著了。
可滕睿說:“滕越”
警察在另一間審訊室裡問他的司機。
他的司機努力回想著警察說的一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個路段。
他說:“好像是從那條路走過,但我想不起來當時滕先生在不在車上了?”
時間過去太久了。
但司機對警察說了一句話:“滕先生從來沒有開過那輛車,都是我在開。”
警察互看一眼。
難道是司機撞的人?
警察出去了。
很快警察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了,滕越真的從來沒有駕駛過他那輛高級保姆車。
因為每次乘坐那輛高級保姆車的時候都是出去演出或參加什麼活動,車上坐著他的服裝師和化妝師。
而他自己一般開的都是他那輛超級跑車。
警察又開了臨時會議。
商量了一番後警察又來到滕越的房間。
“滕先生你開過你那輛保姆車嗎?”
滕越說:“我開它乾嘛?”
他一般隻開他那輛跑車。
滕越的話和警察查到的答案一樣。
滕越隻有出去演出或者參加什麼活動才坐那輛保姆車。
但都是司機開車。
警察又問滕越,“那是不是你司機開車撞了宋雅的母親逃逸了?”
滕越說:“我剛才就在想他有沒有開我車出去過。”
“那有沒有?”警察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