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官如許從公司出來去了一趟醫院。
拿著體檢報告,她的心情更好了。
她的產後抑鬱症康複了。
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她竟然把自己的產後抑鬱症治愈了。
正如夜鈴歌所講,她們這種女人,骨子裡有不被任何事物打敗的堅韌和傲氣。
以前她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堅韌,比起夜鈴歌來差遠了。
現在看來,她比夜鈴歌差的隻有家世。
這樣想著,上官如許還有些佩服自己了。
她從來不自戀,但此刻,她真的覺得自己也很不錯。
她想這一切勇氣都是好玉兒帶給她的!
當然,也有滕睿的改變。
若不是滕睿的改變,若不是滕睿堅持每天送她鮮花,給她溫柔,她想她也不會把自己的產後抑鬱症治愈了。
一路上,她開心極了。
現在好玉兒也快一周了,滕睿對她也很好,每天下班給她買花。
她想著,等女兒過周歲的時候,她要和滕睿說,他們舉行婚禮。
她一邊駕車,一邊想著送滕睿一樣禮物。
上次送他一塊腕表,滕睿一次都沒有戴過。
她昨天看見了那塊腕表還放在滕睿床頭櫃的抽屜裡。
她想滕睿可能不喜歡戴表。
她將車開到商城門口。
她為滕睿選了一條皮帶。
又買了一些男士內衣內褲。
身為妻子,滕睿的貼身衣物原本就是她該為滕睿采買。
在回去的路上,上官如許想著今晚就要和滕睿說好玉周歲宴後他們倆就舉行婚禮。
這樣想著,她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心裡也越發的美滋滋了。
忽然,她的餘光裡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轉頭看去。
滕睿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上官如許不禁一邊踩下刹車,一邊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
這個時候滕睿還沒有下班。
他應該在單位。
但滕睿的工作也不是隻坐在法官席上。
他有時候也有外出查案的時候。
上官如許自然不會打擾滕睿的工作。
她的腳放在油門上。
她正要踩下油門就看見了一個俏麗的身影。
她沒有踩下油門。
而是又踩下了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