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滕睿誤會她和陳深,她也十分生氣。
她蠕動了幾下嘴角氣呼呼的說:“你彆自己偷腥還給我扣屎盆子!”
“我偷腥?上官如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上官如許看見滕睿那一臉的委屈和生氣。
她又生氣又覺得滕睿真是太可恥了。
滕睿竟然又說:“你無緣無故就冤枉我,上官如許,你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也不能編出這麼垃圾的理由來誣陷我吧!”
“我誣陷你!?”上官如許一手抱著好玉,一手指著自己的眼睛說:
“我親眼看見你和那位羅小姐走進酒店!而且你們倆在第二天又一起走出酒店,怎麼,你還非得我拍到你們倆在床上的鏡頭嗎?”
“你!”滕睿氣的指著上官如許,“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羅玉嬌走進酒店了?又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她第二天一起走出酒店的?”
“滕睿!大家誰都不是傻瓜,你就彆演了,畢竟你也不是演員,而且我的生活也不需要你來演戲!
我知道你也不愛我,我也不會再勉強你愛我了,大家就和平一點兒,散夥吧。”
“……”滕睿後背一僵,擰眉看著上官如許。
但他以他對上官如許的了解,他覺得上官如許也不是會亂說的人。
可是他真的沒有和羅玉嬌去過酒店。
突然的,他想起自己開會那天,第二天他開完會離開酒店時在酒店大廳碰見羅玉嬌……
他猛然睜大眼睛,眼底一片恍然大悟。
上官如許看見滕睿恍然大悟的眼神,她苦澀且諷刺的笑道:“想起了?”
滕睿對於上官如許這個諷刺的笑聲十分不滿意。
他說:“那天我開完會出來時的確和羅玉嬌一起走出酒店的,可那是因為我在酒店大廳碰見了她。
但你說的我和羅玉嬌一起走進酒店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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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如許偏過頭,冷冷的且堅定的說:
“滕睿,彆狡辯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大家都不是傻瓜,何必把事情的經過都描述出來。”
“那你誣陷我就有意思嗎?你把我的女兒偷偷帶走就有意思嗎?”
滕睿一連兩句控訴,聲線裡委屈的不行。
“滕睿,是你有錯在先!是你不作為!我才帶走好玉的!”
滕睿蠕動著唇角,但麵對這麼倔強的上官如許他似乎有些束手無策了。
他轉頭看向嶽父嶽母。
嶽父嶽母均是後背一僵,對於他們倆吵架的內容他們夫妻倆聽的也明白了個大致。
但就是不知道這女婿到底是不是婚內出軌了。
看著滕睿一臉正義凜然,而且又是大法官,所以不像是出軌的男人。
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女兒,也不是會胡說八道的人。
“媽媽。爸爸。”好玉看出大人們在吵架,有些害怕,帶著要哭泣的聲音糯糯的叫了一聲。
上官如許在好玉薄薄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拍,“乖,不怕,媽媽在。”
滕睿也看著好玉,也心疼好玉。
他就是因為看見好玉害怕,他才不想和上官如許吵了。
上官如許又對滕睿說:“你走吧,回去後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就回去和你辦手續。”
“這麼急嗎?為了那個男人?是不是你們都約好了。”
“滕睿你彆瞎說!”
上官如許生氣的說:“我是想和你好好過的,但你把我當傻子,可我不願意做傻子!”
“誰把你當傻子了?”滕睿反駁道:“是你一直把我當傻子吧?我一直在努力,你表麵接受著我送你的鮮花,背地裡早就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上官如許擰著眉,“滕睿,彆掰扯了,我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你走吧。”
“我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麼親眼看見的。”
滕睿十分理直氣壯的說:“但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
“沒有嗎?”上官如許冷笑一聲,“我快生的時候你半夜把我扔在大馬路上讓我走回去。
還有我是怎麼懷上好玉的?
還有我為什麼會早產?哪件不是你滕大法官做的對不起我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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