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說著就撥出了一個號碼。
並且開了免提。
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滕睿。”
滕睿看了一眼上官如許,他說:“這個聲音嬌滴滴嗎?”
上官如許:“……”
這個聲音的確很嗲。
“你說什麼呢滕睿?”張姐在電話裡問。
滕睿說:“張姐,你還記得7號那天我們在華澳酒店開會的事兒嗎?”
“你姐我又不是得了老年癡呆,怎麼不記得?怎麼了?”
滕睿看著上官如許,又問張姐:
“那天我們是不是開了一天會,一直到晚上一點鐘,第二天早上又接著開了兩個小時後才回的家?”
上官如許聽見滕睿手機裡傳來那個嬌滴滴的聲音:
“怎麼了這是?”
滕睿說:“我太太不相信我那天在酒店開會了,非說我和彆的女人去開房了。”
“哈哈哈……”張姐嬌俏的笑聲傳來:
“弟妹,我可以做證,那天我們在華澳酒店開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全程都是保密的,沒有一個人離開過會場,隻有滕睿途中給你打了一個電話,被我叫進去了。”
“……”上官如許蠕動了好幾下嘴角。
“張姐,您今年有四十了吧?怎麼聲音還像小姑娘?”
麵對滕睿的誇讚,張姐說:
“沒辦法,爹媽給的嗓子。”
“謝謝張姐。”滕睿掛了張姐的電話,又撥通了羅玉嬌的電話,依舊是免提。
羅玉嬌沒想到滕睿會給她打電話。
她故意讓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起來,“喂,滕睿。”
滕睿關了免提,並且用手捂住手機聽筒,他對上官如許說:
“好好聽著,這是羅玉嬌的聲音。”
話後,滕睿又開了免提。
羅玉嬌聽不到滕睿的聲音,叫了一聲,“滕睿?”
滕睿問羅玉嬌,“八號那天早上我在華奧酒店大廳碰見你時你告訴我你是早上去酒店和朋友見麵的,我沒記錯吧?”
羅玉嬌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嗯,怎麼了?”
滕睿又說:“有人看見你七號晚上就去了酒店。”
羅玉嬌的聲音傳來,“誰?”
滕睿看著上官如許,對著手機說:
“你彆管是誰,你就告訴我你是七號晚上去的華奧酒店,還是八號早上去的?”
羅玉嬌知道那天滕睿在華奧酒店開了一個重要的秘密會議。
她擔心是不是那個秘密會議走漏了風聲。
如果真的是走漏了風聲,雖然她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可不想惹上麻煩。
她說:“我是八號早上去的。”
“你確定嗎?”滕睿問羅玉嬌。
羅玉嬌說:“我確定。”
滕睿又說:“停車場有監控,酒店門口也有監控,大廳裡到處都有,你知道嗎?”
電話裡頓時沒有了聲音。
足足過了幾十秒,才再次傳來羅玉嬌的聲音:
“滕睿,我的確是七號晚上去的,但你的會議內容,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聽說你去那開會了,我想見見你而已。”
滕睿睨了一眼上官如許。又對羅玉嬌說:
“那八號早上你為什麼撒謊?”
羅玉嬌有些哽咽的聲音傳來:
“我就是想讓你以為我和你是偶遇的,其實我一大早就是在大廳等你了。但你們前一天開的會議內容,我真的不知道。”
滕睿說:“好了,我知道了。”
滕睿說完就果斷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