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滕睿走出房間的時候嶽父嶽母已經在給好玉喂早飯了。
嶽父給滕睿拿了碗筷,“我們吃早點比較早。”
滕睿坐下來,摸了摸好玉的小臉蛋,“昨晚哭了嗎?”
嶽母說:“沒哭,很乖。”
滕睿看著好玉微微一笑,雙眸狹長。
他故意掄了掄襯衣領子。
他這是故意讓嶽父嶽母看他脖子裡的草莓。
這是昨晚他連哄騙帶逼迫才讓上官如許給他印上的。
因為他要讓嶽父嶽母知道,他們的女兒也愛他。
然而嶽父嶽母忙著照顧好玉沒看他的脖子。
他不死心。
“咳咳”咳嗽兩聲又掄了掄襯衣衣領。
但嶽父嶽母依舊沒看他。
依舊一個忙著給好玉擦小嘴,一個眼裡隻有好玉在給好玉喂飯。
滕睿抿了一下唇,再次“咳咳”兩聲,又掄衣領。
這一次嶽父抬眸看了他一眼,“嗓子不舒服?”
嶽母隨著嶽父的聲音抬眸看了一眼滕睿,“晚上不冷吧?”
嶽母這句話也是一句客套話,知道他晚上摟著一個肉暖爐睡,怎麼會冷。
嶽父也僅僅隻是粗略的看了他一眼。
夫妻倆的目光又在好玉的身上了。
滕睿又蠕動著嘴角。
他在想他脖子上的吻痕難道不明顯嗎?
非要讓上官如許親在他的臉上才能明顯嗎?
見他不動筷子,上官雲這才又抬眸看他,“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滕睿趁機又趕緊用掄衣領的動作來提醒嶽父觀看他的脖子,“挺好,我喜歡吃麵。”
今天早飯是嶽母親手做的手擀麵。
滕睿端起碗就吃起來。
還不忘把脖子揚的高高的。
但他聽見嶽父說:“是不是沒換襯衣穿著不舒服?我也沒有新的,一會兒我去鎮上給你買一件新的。”
滕睿:“……”
嶽母又抬眸看了一眼滕睿,她老公就是有錢人家的貴公子。
她自然知道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少爺穿衣吃飯都十分講究。
這衣服彆說一天一換了,有時候真是一天換好幾次。
滕睿的襯衣是淺藍色的製服。
他實話實說:“我昨晚洗過了。”
他話後,嶽父這才看見了他脖子裡的吻痕。
嶽母剛好抬眸,也看見了滕睿脖子裡的吻痕。
真的很明顯,一看就是昨晚新鮮出爐的。
夫妻倆互看一眼。
這才明白滕睿一大早"咳咳"是給他們顯擺脖子裡的吻痕!
滕睿已經從嶽父嶽母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要的結果。
這個結果他十萬分滿意。
嶽母這麵條做的十分的美味。
他吃的津津有味,且十分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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