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叫了一聲,“閨蛋兒。”
上官如許頓了一秒抬頭看去。
她就看見滕睿盯著她又痞又騷的笑著。
在滕睿眼裡,“閨蛋兒”這個名字和上官如許的氣質完全不搭。
但他就是喜歡這個名字。
從昨天看見上官如許出現在大門口的那一刻他的腦海裡就閃過“閨蛋兒”這個名字。
一想到這個名字,一叫出這個名字,他就心情愉悅。
隨著滕睿一聲“閨蛋兒”,昨晚兩人的限製級動作突然就浮現在上官如許的腦海裡。
她發現自己臉忽的燙了起來,她低頭吃麵。
把頭低的很低。
再不敢看一眼滕睿。
滕睿的大手伸過手將她的額頭往起扶了扶,“臉都埋進碗裡了。”
上官如許扒拉一下額前的頭發,才把一口麵吃進嘴裡,就聽見滕睿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炒牛肉醬的手藝是跟嶽母學的吧,真不賴,挺香的。”
上官如許沒說話,繼續低頭吃麵。
滕睿又說:“其實昨天給我煮點麵吃個牛肉醬就挺不錯,還煩勞嶽父去買了牛肉。”
上官如許依舊沒搭腔,繼續吃麵。
滕睿又說:“嶽父對我真好,我很感動,你對我也好點兒,不要再防著我了,我把工資卡交給你,身子也交給你了……”
“滕睿!”上官如許一聲喝斥,“彆說話了!”
滕睿又微微一笑,依舊很是傾城。
“我……”
“滕睿!”上官如許又打斷滕睿的話,“彆說話了。”
滕睿看著她,“你吃的你,我說……”
“不許說!”
上官如許不讓滕睿說話。
因為滕睿再說下去,這碗麵她必然是吃不下去了。
滕睿看見她要放筷子了,他點點頭,“吃吧,我不說了。”
上官如許這才開始吃麵。
滕睿就緊抿著唇,一個字也不說,隻是看著她。
上官如許也不是那小女生了,滕睿看她就看吧,她也不矯情,該吃吃。
該喝喝。
誰曾想滕睿的聲音再次傳來:
“昨晚咱們倆太激動了,有一句話我忘和你說了。”
上官如許差點被滕睿話嗆到。
嘴裡的麵都來不及嚼碎就被她囫圇吞棗咽了下去。
她頭也沒抬就說:“彆說了。”
“為什麼不讓說,你都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滕睿卻一本正經的說。
上官如許閉眼。
呼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