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穿戴整齊問妻子,“惠蘭,許許給我買的那隻腕表呢?你幫我找一下。”
妻子回到房間裡,很快拿了一隻腕表出來遞給上官雲。
上官雲戴上腕表後舉起手端詳著,“真好看,我女兒眼光真好。”
麵對父親的誇獎上官如許不敢搭腔。
她隻是偷偷的看了一眼滕睿。
他希望滕睿沒有認出父親顯擺的那隻腕表是她曾經送給滕睿的那隻。
隨著嶽父的顯擺,滕睿看去,那塊腕表怎麼那麼像上官如許給他買的那隻。
最後他還是確定了,嶽父戴的那隻腕表,就是上官如許給他買的那隻!
嶽父嶽母回屋去收拾了。
滕睿將上官如許拉在身邊,“怎麼買一件禮物,還送兩個人?”
“……”上官如許理所當然的說:“你不稀罕,我自然要拿走了。”
“誰說我不稀罕?”滕睿擰眉。
上官如許抬眸看向滕睿,“那你怎麼一直不戴?”
滕睿說:“我每天坐在法庭上,戴上一塊腕表顯擺嗎?”
滕睿說著想到了什麼,“哦對了,那隻表多少錢?”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你不知道那表多少錢?”
“我怎麼知道?你又沒告訴我。”滕睿有些生氣了。
上官如許又說:“你不認識嗎?聽夜鈴歌說你有很多名貴的手表。”
“我又不是研究腕表的,我怎麼能知道每塊表多少錢!”
上官如許這才告訴滕睿,“知道你不能張揚,給你買了一塊便宜的,三千多。”
“三千多?!”滕睿眼裡都是驚訝,心裡也後悔不已。
他一直以為上官如許給他買的腕表很貴。
所以一直沒敢戴出去顯擺。
要知道三千多,他早就戴上了。
上官如許看不懂滕睿這是什麼表情,到底是嫌便宜還是嫌便宜呢?
她帶著幾分賭氣問道:“嫌便宜是嗎?”
滕睿又在上官如許的額頭戳了一下,“我讓你掙了那麼多錢,才給我花了三千!”
上官如許揉了揉額頭,嘟囔道:
“三千你都不戴,買貴的你更不敢戴。”
滕睿沉眸睨著上官如許,“你倒聰明,但是我不知道是一塊三千塊的表,要是知道便宜我就戴了,我以為你最起碼會給我買幾萬的吧。”
上官如許蠕動了幾下嘴角。
滕睿說著推了一把上官如許,“你去和嶽父要回來,回頭我送他一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