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的話把所有人都說哭了。
滕睿和上官如許也哭了。
許家老管家擔心許老爺子昏厥過去,連忙對上官雲說:
“少爺,進屋吧,去見見太太。”
上官雲心口一顫。
進了院子裡,老北,京的四合院,院子大的就像宮殿一般。
許老爺子在老管家的攙扶下帶著上官雲夫妻倆和滕睿,上官如許來到祠堂。
上官雲看見了母親的牌位。
他走的時候,母親還是一個中年婦女。
現在,母親已經掛在了牆上。
這一生,他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上官雲夫妻倆再次跪下來。
上官雲放聲大哭,“媽,我回來了,兒子對不起你呀,媽!”
上官雲仰天大喊一聲“媽”震耳欲聾。
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淚如雨下。
就連那幾個覬覦許家財產,對上官雲憎恨的人也不禁垂淚。
這個離家出走三十年的孩子,終於回來了。
許老爺子對滕睿說:“感謝你呀,滕法官。”
滕睿說:“爺爺,我是您孫女婿。”
許老爺子十分意外,也十分震驚。
……
上官雲和妻子留在了許府。
滕睿和上官如許帶著好玉回家了。
桃姐把上官如許愛吃的海鮮早已經擺在飯桌上。
隻可惜上官如許和滕睿在許家吃過了。
桃姐對滕睿的眼神心領神會。
她抱著好玉說:
“大少爺大少奶奶,我這幾天想好玉想的都睡不著,今晚說什麼也要讓好玉和我一起睡。”
桃姐說完不給上官如許說話的機會就把好玉抱進了自己屋裡。
滕睿做出無奈的表情,“這個桃姐。”
上官如許沒說話轉身往她那間客房走去。
滕睿將她拉住,“去哪!”
不等上官如許說話,滕睿就將上官如許打橫抱起走進自己那間臥室。
一進門滕睿就直奔床上。
他壓在上官如許的身上,在上官如許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搖身一變成了許家千金了,我這是高攀了。”
上官如許噘著粉紅色的唇,“你是不是知道我是滄海遺珠,才對我好的?”
“滄海遺珠。”滕睿咀嚼著這個詞,嘴角化開一抹桃花般的笑容。
他說:“不愧是文人,這詞一用,感覺有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
上官如許傲嬌的“哼”了一聲。
滕睿嘴角噙著一抹魅力十足的微笑:
“我就是知道你是許家的滄海遺珠了才舔你的。以後,我就是你的舔狗了。”
上官如許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滕睿覺得上官如許笑起來很好看。
他想自己以前為什麼不覺得上官如許這麼好呢。
他又說:“你寫小說吧,書名就叫滄海遺珠,我花錢給你出版。”
“不用。”上官如許拒絕道。
“你得給我機會舔你呀。”
上官如許盯著滕睿。
她懷疑現在的滕睿是不是之前那個冷酷無情,不苟言笑的滕睿。
滕睿吻了一下上官如許,依舊不舍的從上官如許的身上下來。
他伸出長臂拉開床頭櫃去取小雨傘。
他的眼眸突然僵住。
他習慣性的擰起眉。
他從上官如許的身上下來,拿起床頭櫃裡那個首飾盒。
他打開首飾盒,母親送給上官如許那枚價值上億的戒指赫然在盒子裡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他回頭看上官如許。
上官如許緩緩閉上眼睛,不願多說。
滕睿幽暗傷心的聲音傳來:
“你把送我腕表收回去了,就連夜鈴歌送你的戒指都帶走了,唯獨不要我送你的。”
上官如許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傷心的滕睿。
她淡漠的說了一句:
“那不是你送我的,是你媽送我的。”
“……”滕睿頓了片刻,眼底又浮現出一抹喜悅。
他抓住上官如許的手,激動的叫了一聲:“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