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笑了笑,“我先乾為敬,陸小姐隨意。”
看著陳深一飲而儘。
糖糖說:“老同學,都隨意點兒,你也彆一口一個您,也彆陸小姐了,叫我名字也行,我小名叫糖糖,你叫我糖糖也行。”
話後,糖糖喝了一口酒,“我慢點兒喝吧,喝醉不好看。”
糖糖喝了酒正拿起筷子吃菜,就發現陳深看著她。
糖糖停下筷子,看著陳深,“你不會忘了我叫什麼了吧?”
陳深笑了一聲,“哪能?畢竟同學四年。”
糖糖問陳深,“那我叫什麼?”
陳深苦笑一聲,“陸新。”
糖糖吃菜,“你肯定忘了我叫什麼了,或者是你一直都不知道我叫什麼,這是在我要來投資了,你才打聽的我的名字。”
陳深死不承認,“不是。”
糖糖吃了幾口菜,誇道:“味道不錯。”
陳深眉開眼笑,“特意給你做的,為了討好你。”
“嘻嘻。”糖糖笑了,這話她信,因為她一向是走哪,都是討好她的人。
她吃了好幾口,看見陳深不吃。
她挑眉,故意說:“你怎麼不吃?這菜有毒?”
“噗嗤。”
陳深笑了一聲,但依舊沒吃,隻是笑著給糖糖夾菜:
“你陸大小姐的錢才打進來一部分,我就是再蠢,也不能這個時候把你乾掉。”
“我覺得你也不傻。”糖糖吃了陳深夾給她的菜,“你也吃,彆看著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陳深這才拿起筷子,但還是時不時看一眼糖糖。
糖糖放下了筷子,轉過身麵對著陳深,“若不然你先看個夠我們再吃吧。”
陳深笑了一聲,“不是,哈哈哈,不看了。”
陳深又放下自己的筷子,又拿起公筷給糖糖夾菜。
糖糖拿起筷子吃菜,“說說吧,為什麼總看我,我不害羞,你儘管說。”
陳深說:“真說了?你不生氣?”
“我生什麼氣?”糖糖說:“說。”
陳深說:“聽說你從小就是個吃貨。”
“……”糖糖,“這話說的。”
雖然糖糖並沒有生氣,但陳深連忙道歉:
“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我是說聽說你從小就是個美食家。對吃特彆有研究。”
糖糖睨了一眼陳深。
她說:“誰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調查我的。”
糖糖希望是陳深調查她了。
至少這樣說明陳深在乎她了,哪怕是為了她的錢。
她不缺錢。
但她缺個人。
缺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自己的。
然而,陳深說:“你那當法官的大兄弟,他說你愛吃,他還說,對你,沒有一頓美食是拿不下的,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糖糖聽得出陳深話裡有對滕睿的不滿。
她看著陳深,上學時就聽說陳深有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
怎麼也沒想到多年後,陳深的心上人成了她兄弟滕睿的妻子。
對於陳深的話,糖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肩膀顫抖。
她說:“一頓兩頓可不行,要天天吃好的。”
陳深舉杯,十分真誠且帶著幾分發誓的口吻,“天天給你吃好的。”
糖糖舉起酒杯來和陳深碰杯。
陳深又一口把一杯酒乾了。
糖糖微微擰眉,這酒杯可不小呢。
她說“你怎麼又一口喝了?”
“我怎麼也得讓你看見我的誠意才行。”陳深放下酒杯,對糖糖說:
“你彆一口喝了,這酒度數高。”
糖糖說:“我喝不了快酒。”
糖糖說著隻喝了半杯。
酒有點兒辣,糖糖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