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燕妮這樣問了,但她想到肯定是滕陽給她寫的情書。
滕陽還沒給她寫過情書呢。
當然,現在很少有人用筆寫情書了。
陸燕妮一臉羞澀的笑容拿出奶茶杯裡那張紙來。
她想滕陽肯定會寫肉麻的話。
這麼多人,她怎麼好意思呀。
想想就又激動又害羞。
然而,當她看見那張紙並非是一張紙。
而是像一張票。
或者是醫院的化驗單?
她急忙打開。
竟然是滕陽做了結紮手術!
她猛然看向滕陽。
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
她唇角顫抖,滕陽的名字就在唇齒間。
可她卻叫不出來。
她的眼淚嘩嘩直落。
一家人不知道陸燕妮手裡拿的什麼。
給二狗子喂蛋糕的江南夏接過陸燕妮手裡的單子一看,也是一驚,她的麵色都變了。
真不亞於三十年前得知滕項南做了結紮手術時的驚訝。
下一秒,陸燕妮緊緊抱住滕陽的脖子哭道:“滕陽!”
滕陽抱住陸燕妮,“這回爺算是給你交代了吧?”
陸燕妮又緊緊的抱住滕陽。
滕陽掰開她的雙手,“勒死爺了。”
陸燕妮才抽泣一聲,低頭抹眼淚,就看見福伯又遞給滕陽一束鮮花。
她抬眸,就看見滕陽手捧那束鮮花走向她的媽媽。
她看見滕陽抱著的是一束康乃馨。
滕陽將手中的康乃馨雙手捧給陸媽媽。
他說:“媽,自從您知道我和妮妮的事兒,您一天都沒有放心過妮妮,對不起,我讓您操心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把陸媽媽說的眼淚婆娑。
陸媽媽接過滕陽手裡的花,對這個女婿,她一向隻在背後說過滕陽的壞話。
至於誇讚滕陽的話,她似乎一句沒說過。
“媽,您放心吧,我以後會對妮妮更加好的。您最擔心的事,以後也沒有了。”
江南夏將滕陽做了結紮手術的單子遞給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