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滕睿得知糖糖一個人開車回來了,他當即就忍不住說道:
“難怪兩人都三十多了還找不著對象。一個比一個笨,比我當年還笨。”
上官如許聽見滕睿嘮叨,她說:“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誇你自己呢?”
滕越看著上官如許,“我是罵那兩個笨蛋。”
上官如許又說:“你也不是那操閒心的人呀,這是怎麼了?”
滕睿的確不是愛操閒心的人。
但是他想讓糖糖快點把陳深收了。
因為她怕陳深還惦記上官如許。
他不敢對上官如許說實話。
他對上官如許撒謊道:
“糖糖姐年紀不小了,這婚姻問題成了陸叔叔和唐阿姨的心病,我也跟著著急。”
上官如許知道滕家和陸家關係也很好,所以滕睿說的話她就信了。
她說:“越年齡大越不好找了,尤其像陸小姐和深哥那樣精明能乾的人,他們經濟獨立,思想獨立,對婚姻有更高的期待和更清醒的認知,所以他們在選擇伴侶時更加謹慎。”
“不愧是寫文章的人,對社會現象和人性看的很透徹。但是老婆,”
滕睿說著將上官如許拉進懷裡抱住,“能不能不要對陳深那個男人有那麼親密的稱呼?”
“……”上官如許苦笑一聲,“我怎麼親密了?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叫他深哥。”
滕睿黑下臉來,“還叫?!”
“那叫什麼?”
“叫他臭男人!”
“哈哈哈。”上官如許笑的肩膀顫動,她突然覺得滕睿好可愛。
她說:“那我叫他名字,陳深,這總可以了吧?”
滕睿還是不滿意,但似乎又沒有更好的稱呼。
“還說什麼替你陸叔叔和唐阿姨操心你姐,我看你就是小心眼。”
上官如許說著環住滕睿的脖子,又說:
“你這麼優秀,我這麼愛你,你怎麼還會吃醋呢?”
這話讓滕睿心裡陰霾散去不少。
他摟住上官如許的腰,把上官如許抱的更緊。
“怎麼能讓那兩人發展發展呢?”
滕睿的話像在問上官如許,又像自己在琢磨。
上官如許搖搖頭說:“難。”
她又接著分析道:
“那兩人都太過成熟精明了,這樣的人在處理感情時更為理性,一個不願意說甜言蜜語,一個不為甜言蜜語所打動,情緒管理和自我保護意識都太強了。”
滕睿說:“那是沒嘗到愛的甜頭,讓他們嘗一嘗,他們就離不開對方了。”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你是說性嗎?”
不等滕睿回答,上官如許冷笑了一聲,“當初你倒是嘗到了,可一樣提起褲子罵我,還逼我去打胎。”
“怎麼還說這事?”滕睿掐了一把上官如許的腰。
“啊。”上官如許往他身上靠了一下,“我說的是事實呀。”
滕睿吻了吻上官如許的唇,“不許再提那些事兒了!”
上官如許卻不以為然,“我時常拿出來鞭策鞭策你不好嗎?我也是為了你更愛我。”
滕睿心尖上一陣發顫。
他深情款款的看著上官如許,“你不用鞭策,我也會更愛你的。”
上官如許環抱著滕睿的脖子,同樣深情款款的看著滕睿。
“怎麼突然這麼深情了?”
“我說了我要向滕陽學習,好好愛老婆,”滕睿說:
“但也想讓你想個辦法撮合一下陳深那個笨蛋和糖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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