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許拿了包包站起來就走。
夜鈴歌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咖啡,挑眉看著她,“乾嘛走呀?你見不得人了?”
“這話說的。”上官如許說:
“我是覺得你們談事情我在場不合適,免得尷尬。”
“有什麼尷尬的?”夜鈴歌直接問她。
上官如許又解釋,“主要是陸小姐年紀也不小了,你和她談介紹對象,我怕她有外人在……”
“你覺得介紹對象很丟人嗎?”
夜鈴歌打斷了上官如許的話,瞥了一眼上官如許又說:
“再說了,糖糖姐今年才32歲,怎麼就年紀不小了?”
夜鈴歌說著攪動著手裡的咖啡,又用不待見的眼神睨了一眼上官如許。
又說:“你這才結婚幾天,就看不起沒結婚的女人了。”
“這是什麼話。”上官如許坐下來,把包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行,咱們一起等陸大小姐。”
上官如許坐下來就發了一句牢騷:
“我就知道,你們這兄弟姐妹的感情深著哩,所以我上次離家出走沒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一旦有事,你肯定站在你兄弟那邊。”
夜鈴歌狠狠的剜了一眼上官如許,“這麼多年閨蜜白當了?這麼不了解我?”
“你也彆狡辯了,你們這種大小姐,啥時候講過道理?”
上官如許說著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又說:
“我也踏踏實實的等著見見傳說中的陸大美人。”
“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婚禮上她去了。”夜鈴歌說。
上官如許說:“那天人太多了,我沒見過世麵,應接不暇。”
其實她婚禮那天,若不是糖糖和陳深說話,她都沒看見糖糖。
“切。”夜鈴歌冷笑一聲,“你還沒見過世麵,隻一個滕睿,你就把世麵見儘了。”
“他算什麼世麵。”上官如許說:“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文不能拈筆,武不能拉弓。”
夜鈴歌凝視著上官如許,“你說的是我大兄弟嗎?”
“你如假包換的大兄弟滕睿。”上官如許喝了一口咖啡往門口看了一眼。
夜鈴歌嘴角噙著一抹笑容,“這就開始保護滕睿了。”
“我說的是事實。”上官如許說著往夜鈴歌身邊靠了靠,又低聲說:
“真的,我沒騙你,那人笨的很。”
夜鈴歌挑眉,來了一句,“床上還能滿足你吧?”
“噗嗤。”上官如許打了一下夜鈴歌,“你們家周霖知道你這麼騷嗎?”
夜鈴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們周霖就喜歡我這樣。”
“你都把我帶壞了。”
“得了吧。”夜鈴歌剜了一眼上官如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上學時是誰先挑頭看小澀文的。”
上官如許又笑了一聲,理直氣壯的說:“好漢不提當年勇。”
夜鈴歌攪動著咖啡,看著上官如許,“滕睿在那些貴公子裡算是最好的了,你彆想要又要還要。”
“我沒有。”上官如許說。
“那就好,”夜鈴歌說:“我是反對婚內出軌的,精神上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