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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從飯店出來後,想起滕睿說的那些話她就想笑。
能把一個丈夫逼的給情敵介紹對象,還這麼著急,可想而知上官如許和陳深之間定是不清不楚的。
糖糖不喜歡不乾淨的男人。
她也有些不懂滕睿了,滕睿怎麼會容忍上官如許這種事兒呢?
……
滕睿回到家上官如許問他,“你去哪了?”
滕睿說:“和糖糖姐吃了個飯。”
“哦。”上官如許淡漠的應了一聲,便坐在沙發陪好玉玩了。
滕睿走過去挨著上官如許坐下來,嘴巴湊近上官如許,“你生氣了?”
“……”上官如許直起後背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這是什麼話?
“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從哪看出我生氣了?”上官如許苦笑了一聲。
她知道滕家,夜家和陸家是鐵三角,滕睿父母他們那一輩就處的特彆好,下來滕睿她們這一代也像親兄弟姐妹一般。
“我和女人單獨出去吃飯你不生氣?”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的樣子怎麼感覺她應該生氣呢?
她說:“我知道你們勝似親姐弟。”
話後上官如許又繼續和好玉玩了。
可滕睿卻將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上,大手摟住了她的腰,整個身子貼在她的身上。
上官如許下意識的往廚房那邊乾活的桃姐看了一眼。
她推了推滕睿,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低聲說:“桃姐在呢。”
滕睿伸手捏了捏好玉的小臉,又對上官如許說:
“你和男的吃飯,我就生氣。”
“我什麼時候和男的吃飯了?”
滕睿說:“我給你打預防針,你以後彆背著我和男人單獨吃飯。”
上官如許正要說話,滕睿又說了一句,“尤其陳深。”
“怎麼還提陳深?”上官如許聽見陳深的名字從滕睿的嘴裡說出來就心口痛。
她沒做過把錢投出去又要回來的事兒。
她覺得真惡心。
都真的有了反胃的感覺。
滕睿卻覺得上官如許能把自己多年辛苦攢下來的錢都投給一個男人,支持一個男人開工廠,這件事在他心裡就像用電熨鬥烙上了一個深深的疤痕。
他覺得這絕非一般關心。
也非一般信任。
才能傾囊相助。
上官如許睨了一眼滕睿,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轉過身來直直的看著滕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