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滕越就帶著宋雅回了他的房間。
這是宋雅第一次來到滕越在莊園的房間。
她有些激動,清澈的眼眸睜的大大的,目光掠過每一個角落。
仿佛每一個角落都有滕越成長的足跡。
而那些足跡是她不知道的。
那是滕越的青春年少。
滕越對宋雅說:“我聽我媽說,現在二哥二嫂住的那間臥室最早以前是我的,但二嫂嫁進來時就把我的房間霸占了,我就被趕出來了。”
宋雅認真的聽著。
滕越又說:“如果那個時候你比二嫂先到滕家,那間臥室肯定就不會被二嫂霸占。”
宋雅沒說話,靜靜的聽著。
滕越看著宋雅這張清秀俊俏的小臉上掛著深情繾綣的微笑。
他深呼吸一口氣,帶著幾分惆悵又說:
“我還聽說,那個時候,隻可惜我把你當金絲雀養著,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宋雅忽的僵住,眼裡的笑容都不見了。
“小雅,對不起。”滕越拉住宋雅的手。
宋雅的眼淚嘩的一下掉下來。
她抽泣一聲,叫了一聲,“滕越。”
她投入滕越的懷中,伸出雙手緊緊將滕越纏繞。
她將臉緊緊貼在滕越的心口上。
她聽見了滕越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說:“滕越,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除了誤會你是肇事逃逸者那次。”
宋雅深情且歉疚的看著滕越。
雖然現在滕越不記得以前了。
但她還是要把以前的事實說給滕越聽。
她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害你深陷輿論,錯失了影帝的頒獎儀式,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宋雅哭了,又在滕越的懷裡蹭了蹭,又將滕越抱得更緊。
滕越隻感覺宋雅的一雙手要將他的腰身快勒斷了。
他垂眸,他不知道看著如此弱不禁風的宋雅,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抬眸,想起之前在島上,許安靜也這樣抱他。
也如同宋雅這般將他的腰身勒的很緊。
可那個時候,他隻感覺到一種不悅的窒息感。
那種感覺讓他煩躁,讓他很不舒服。
可此刻,他如此眷戀這種被宋雅宛若藤蔓般將他緊緊纏繞的感覺。
他不但沒有窒息感,反而覺得如此踏實。
他再次垂眸,在宋雅烏黑的頭頂上落下一吻。
……
晚飯後。
滕越和宋雅要回他們自己的家了。
陸燕妮看見滕越要走了,她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如今她生活幸福完美,唯一的心願就是能擁有一張滕越的簽名照。
她終於鼓足勇氣去和滕越要簽名照。
“滕越,那個……那個……”
滕越等不上陸燕妮說完,他問陸燕妮,“哪個?二嫂。”
陸燕妮說:“你給我一張簽名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