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
“我們好玉和那兩個孩子還真是投緣,除了大寶小寶和二狗子,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喜歡過哪個小孩子。”
滕睿寵愛的撫摸著好玉的小臉說:
“我們好玉這是善良,仁愛。”
滕睿說著又看著上官如許說:
“我們一定要把好玉教育好,萬萬不能像我爸媽那樣把滕陽和滕越養廢了。”
上官如許挑眉,“你也從小在那個家裡長大,你也和滕陽滕越吃一鍋飯,你怎麼沒被養廢。”
“唉。”滕睿歎了一口氣,才對上官如許娓娓道來:
“所有人都看見我爸媽最疼我,其實你們有所不知。”
滕睿的聲線都黯然了幾分又說:
“小時候滕陽和滕越嘴甜,最會哄爸媽開心,而我一向話少,爸媽自然就疼他們多,有時候甚至都把我忽略了。好像我不是他們的兒子,隻有滕陽和滕越才是。”
滕越說著深呼吸一口氣,聲音變得有些傷感的又說:
“所以我就一個人獨單的學習,後來我們長成少年了,我的學習成績經過數年累月的刻苦而十分好,而滕陽和滕越卻在爸爸媽媽的嬌寵溺愛下又淘氣,又不好好學習,天天不是老師打電話叫家長,就是同學家長找上門。”
上官如許聽著滕睿的話沒有替滕睿難過,反而笑著說:
“原來你的優秀都是被逼出來的。”
滕睿在上官如許的額頭上寵溺的點了一下,“我在祭奠我的童年,你還笑。”
“祭奠什麼呀!”上官如許剜了一眼滕睿說:
“這是你一生的財富!而且,我覺得你太小不懂事,爸媽雖然表現出對滕陽和滕越的一點兒偏愛,但他們肯定同樣愛你。”
滕睿深深的凝望著上官如許,他不禁讚歎道:
“你這個女人如此優秀,果然能和夜鈴歌打成一片的女人都不簡單。”
上官如許睨了一眼滕睿,“你是誇我呢,還是誇夜鈴歌呢。”
“誇你呢。”滕睿十分肯定的說完,又笑了一聲說:
“夜鈴歌也不是一盞省油燈,我聽說她和妹夫經常打架。”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那一臉吃瓜的笑容,她說:
“說起彆人的八卦,你倒眉飛色舞了。”
滕睿笑著又問上官如許,“哎,真的,具體怎麼回事你知道嗎?我其實還不知道具體內幕,你給我說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