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陽很快查到了好玉這幾天和雲葦的一雙兒女在一起玩了幾次。
他一下子明白了好玉今天哭是因為什麼了。
他給滕睿打去電話:“大哥,好玉這幾天和雲葦的一雙兒女一起玩過幾次。”
滕睿和上官如許互看一眼,他問滕陽,“是林蔓林不讓好玉和她家孩子們玩?”
滕陽說:“不知道,反正現在好玉知道是我和你把雲葦的腿打斷的。”
掛了滕陽的電話,上官如許對滕睿說:
“都過去十幾年了,好玉還能和雲葦家那兩個孩子認識?這三個孩子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呐。”
滕睿說:“我這一輩子就乾過這麼一件錯事,後果就這麼嚴重。”
上官如許安慰滕睿,“你彆自責了,這幾年我們也在儘力彌補……”
“彌補有什麼用呀。”滕睿截走了上官如許的話,語氣沉沉的說:“雲葦的腿一輩子都殘疾了。”
上官如許看著滕睿,實在也找不到安慰的話了,因為事實就是雲葦的腿永遠殘疾了。
她隻能緊緊抱住滕睿,這是她能給滕睿的唯一安慰。
滕睿拍了拍上官如許的手,“關鍵是好玉,我要怎麼向她解釋呀。”
滕睿的眼眶紅了。
上官如許也歎了一口氣。
……
第二天。
恰逢星期天。
好玉決定帶些禮物去雲澤鈺家代替爸爸和二叔向雲澤鈺的爸媽正式道歉。
滕陽一大早就來了,正好碰上好玉要出門。
“好玉,這麼早乾嘛去?”滕陽問。
“二叔,我出去一趟。”
好玉說著就要走。
“好玉。”滕陽往屋裡看了一眼,“嘉倫呢?”
“應該還在睡覺呢。”好玉說著就又要走。
“好玉。”滕陽再次叫住好玉。
“二叔,我沒事了,”好玉說:“昨天,對不起,我不該對您大吵大鬨。您進屋坐吧,我出去一趟。”
“你乾嘛去,二叔送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我真沒事了,您彆擔心我,您看,我不是挺好的嗎?”
滕陽看去,好玉的確穿得整整齊齊,臉也洗的白白淨淨。
好玉走後,滕陽進了大哥家的客房,看見嘉倫四仰八叉睡的那叫一個香。
他走過去在嘉倫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二狗子!”
嘉倫差點一個彈跳坐起來。
在看清楚是自己的父親時,嘉倫瞬間就又委屈又生氣。
“爸!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