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剛要伸手推開包廂的門,就聽見了裡麵滕嘉佑說的話。
她停下要推開門的手。
她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滕嘉佑的話就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
澆滅了她的熱情。
滕嘉佑的話就一把利劍。
刺進了她的胸膛。
滕嘉佑的話就像一個萬分駭人的鬼故事。
嚇得她雙腿發軟。
她付出的真心,卻在滕嘉佑心中是什麼都不是。
蘇楠像個木偶一樣轉身,提起沉重的腳步一步步離開。
身後,某個包廂裡傳出人們k歌的聲音。
蘇楠漫無目的的走在夜色下的街道上。
霓虹燈競相爭豔,閃爍不停。
路上車來車往,行人匆匆。
突然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走?
哪裡是她的歸宿?
滕嘉佑說彆墅是他們的家。
彆墅是她的。
可是,那真的是她的家嗎?
人家滕嘉佑不過是跟她玩玩罷了。
手裡手機響起的時候距離她走出酒吧已經四十分鐘。
是滕嘉佑發來的微信,問她怎麼還沒到。
她悲傷的眼底都是淚水。
都過去四十分鐘了滕嘉佑才想起她。
可見這個時候滕嘉佑在酒吧裡玩的多開心。
她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一樣無家可歸。
無人心疼。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滕嘉佑的電話才打過來。
蘇楠擦了眼角的淚水,接起了電話。
滕嘉佑歡樂的聲音中夾著酒吧吵鬨的聲音傳來,“寶貝,你怎麼還沒有來?”
蘇楠目光盯著前方一盞霓虹燈。
霓虹燈耀眼的刺眼。
“寶貝?”滕嘉佑沒有聽見蘇楠的聲音又叫了一聲,“你怎麼還沒來?”
蘇楠抽泣一聲,她問滕嘉佑,“你愛我嗎?”
“當然愛了。”滕嘉佑脫口而出。
他這邊陸遙和許丹妮在唱歌,他沒有聽見蘇楠抽泣的聲音。
但他聽見了蘇楠問他的話。
他問蘇楠,“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蘇楠又問他:“你會和我結婚嗎?”
滕嘉佑依舊是脫口而出,“寶貝,你怎麼了?你想結婚了?可你不是還要考研究生嗎?”
蘇楠聽著手機裡傳來酒吧的嘈雜聲,她掛了電話。
現在滕嘉佑應該玩的十分開心,她是一個不願意打擾彆人的人。
滕嘉佑聽不見蘇楠的聲音,他又叫了一聲,“蘇楠,你怎麼了?你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