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來看著這一車老毛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有些不好意思先脫衣服。
“擦,彆看了,脫吧。”
隨後我倆直接開始一件兒一件兒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我剛脫掉外褲,隻聽胡來小聲的蛐蛐道
“哎,天兒,那個老玻璃斯基總回頭看咱倆,那眼神咋有點不對勁兒呢,我有點渾身起雞皮疙瘩。”胡來有點反胃的說道。
我回過頭一看,一開始跟我們說話的那個玻璃斯基正回頭看著我們。
看我回頭看他,他直接拋了一個媚眼兒,我直接石化,差點沒吐了。
“你個老玻璃,玩的還挺花花!”我罵了一句,隨後我倆趕緊把衣服換完,把舊的塞到了袋子裡。
不一會兒,生子走了過來,拿起我們裝著舊衣服的袋子問道“裡麵還有其他東西嗎?”
”沒有,咋的了?”我說道。
“沒事兒,得扔了!”生子說罷直接拉開最後一排的換氣窗,順著窗戶就把袋子扔了出去。
“哎,你乾啥呢?換衣服就換衣服,扔衣服乾啥?”胡來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大哥,你想想,一會兒要是真碰上檢查的了,他上車檢查的時候查到你們那些衣服褲子,你怎麼解釋?
你就相當於讓人家抓現形了,沒法解釋,所以乾脆直接扔掉。”生子挺有道理的說道。
聽著生子這麼說,胡來也就沒再說啥。隨後我們被分散開坐在了一眾老毛子中間。
由此可見這個生子確實腦袋裡有點東西,把一切都安排的非常嚴謹。
隨後我撥通了斌子的電話,簡單的溝通了一下我這邊的情況,隨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跟胡來根本沒有跑出去,而是在玉米地裡麵被武警抓住了。
直接把我們抓到了審判庭,無論我們怎麼解釋,眾人就像根本聽不見我們說話一樣,法官直接判了我們的死刑。
在行刑現場,來了好多人為我們送行,我爸,我媽,我姐姐,薇薇都來了。
他們在現場哭的撕心裂肺,但依然改變不了我要被執行死刑的判決。
就在負責槍決我的武警戰士馬上就要開槍處決我的時候,大巴車一個減速,直接把我從可怕的夢裡拉了出來。
我順著風擋玻璃往出看了一眼,卻沒想到這一眼直接讓我緊張起來。
我們的前麵有兩台閃著紅藍色警燈的警車緩緩停在了我們的車前,隨後從車上下來七八個警察,手裡拿著指示燈!示意我們靠邊停車。
我在褲子上蹭了蹭手上的汗,心臟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所有人聽好了,彆多說話,誰要是露了口風,我保證你永遠留在中國!”生子陰著臉衝著一眾俄羅斯人說罷之後,直接讓司機打開了車門!
“各位警官,咋的了這是?是我們車哪塊兒不合格嗎?”生子臉上陪著笑下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