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啊,昨晚上我接到你電話之後,連夜聯係的車,今兒早上來五十台,下午還有……”大東一說到自己熟悉的領域,立馬神采飛揚起來。
“行,弄著吧,累了你就上車歇一會兒,要不腿肯定難受!”我給他扔了一盒兒中華煙道。
“哎,天兒,我還想問一下,一會兒咱們直接就往出拉嗎?廣龍公司那邊不會找咱們麻煩吧?”大東擔心道。
“嗬嗬,找咱們麻煩?廣龍現在自己都一屁股官司,他敢說話嗎?你看著吧,不光是咱們,整個大公河沿線這幾天都得動起來,說不定直接換天了。”我點了根兒煙說道。
“嗬嗬,那感情好,這管理費都能省出一台酷路澤來!”大東笑嗬嗬的說道。
“哎,你們幾個過來!”我衝著阿坤仔、國慶、大鵬、薑川幾個人招了招手道。
因為小田兒叫過來的幾個人現在已經上船了,全都在船上乾活,但是地麵兒上的活也不少。
“咋了哥?”他們幾個跑過來道。
“東哥,這幾個小子身上有用不完的勁兒,你可勁兒使喚他們,有啥事兒你就安排就完了,叫東哥!”我衝著幾人說道。
“東哥,眾人叫道!”
“安排啥安排,大夥兒一塊掙錢,一塊掙錢!”大東笑著說道。
看著說話嘮嗑很是中聽的大東,阿坤仔等人都是一愣。
因為他們是經曆過早期大東的,所以他突然能好好說話了之後,幾人還挺不習慣。
而另一邊,錢正龍也開始了瘋狂的借錢,因為他真的害怕了,賭場這回是跟他玩兒真的了。
而他又不能動公司賬上的錢,因為他雖然是實際的管理者,但卻不是公司的法人。
法人是他媳婦兒,會計和河麵兒上的采砂負責人,都是他媳婦兒娘家人,他根本不敢動,所以隻能私下裡去借。
“哎,劉宏,我是老錢啊……啊……有這麼個事兒,最近不是我們這片兒的采砂廠都開始動工了嗎?
我現在打算再進兩條大型采砂船,錢都壓出去了,暫時沒回來,我想問問你那塊有錢嗎?要是寬裕的話就先給我對付點,最多一個月我就還你!”錢正龍嘴裡的謊話張嘴就來。
“啥玩意?你那有十萬啊……那你自己用吧,我看你那資金也挺緊張的!”錢正龍說罷就掛了電話。
就這樣,從上午十點多開始打電話,一直打到十一點多,錢正龍總共借了不到三十萬。
“艸他媽的,沒事兒的時候跟我都是好兄弟,好朋友,一有事兒馬上撤梯子,這幫b……”錢正龍站在窗戶邊兒上鬱悶的抽著煙。
忽然,他想到了白啟福,因為那天跟我們吃飯的時候,他在樓下接了一個電話,讓他打探一下我們這夥兒人的消息,這個人就是白啟福。
錢正龍想了一下,隨後撥通了白啟福的電話。
“正龍,打電話有事兒啊?”白啟福有點疲憊的問道。
因為昨天一晚上,整個廣龍公司下麵的場子被掃了一大半兒,雖然沒有波及到他,但是整個公路線上,他是一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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