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能上哪兒去呢?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斌子納悶兒道。
“不管上哪兒,都不需要把電話關機吧?我覺得這事兒有點複雜了,他倆在那邊到底乾了啥一直都沒跟咱們說!”我皺眉道。
“哎,你能不能聯係上吳海濤?直接問問他呢?”斌子衝薑川說道。
“我有,之前特意存的,但是現在都半夜了,給他打是不是不好啊?”薑川有些為難道。
“有雞毛不好的,人都丟了,你還管他是不是老板,睡不睡覺嗎?你把電話給我,我打!”我一把搶過薑川兒手裡的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電話一直在響,但始終無人接聽。
就在我要掛斷的時候,那邊接了起來道:“找誰?”聲音中蘊含著不滿。
“你好吳總,我是夏天,太不好意思了我,這麼晚打擾您休息,但是我們這邊現在聯係不上黎叔了,電話關機了,我想著問問你,知不知道他乾啥去了?”我賠哦著不是說道。
“人聯係不上了?你確定嗎?”吳海濤皺眉問了一句。
“確定,都已經失聯好幾個小時了,要不我也不能這麼晚了還打擾你。”我肯定的說道。
“唉,你知道萬庭帶著你那個兄弟在h市是乾啥嗎?”吳海濤歎了口氣道。
“我隻知道個大概,但是具體的事兒我就不太清楚了!”聽他這麼說,我眉頭瞬間皺起。
“既然萬庭沒跟你說,我也就不說那麼細了,總之這幾天他跟韓鳳臣他們那邊鬨的不太愉快……
我先查查吧,不一定是咋回事兒呢,明天我給你回電話!”吳海濤話說了一半兒後止住了話頭道。
我雖然很心急,但是也不能大半夜的硬催人家,隻能一頓感謝之後掛斷了電話。
隨後我把情況跟二人說了一遍。
“這樣,川兒,你跟那邊熟悉,你先找人打聽打聽,黎叔他們在h市到底是乾啥呢,咱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咱們等吳海濤一晚上,如果明天晚上,咱們還是聯係不上黎叔和胡來,那咱們就去h市走一趟!”我衝著二人說道。
而另一邊,吳海濤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兒啤酒,“砰”的一聲打開,細膩的啤酒沫直接淌了出來。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著外麵的夜景,靜靜地喝著啤酒。
他糾結了良久後,最終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內容很簡單,隻有四個字~讓他消失!
幾分鐘後,對方回複了一條短信,隻有一個數字1。
而另一邊,晚上十二點多,在臨時關押黎叔和胡來的地方,二人被綁起來塞進了臥室。
而四個看著黎叔的人則是兩班倒,兩人睡覺倆人清醒著。
“哎,你說這倆人到最後咋處理啊?”一個小夥衝著同伴兒問道。
“這咱就不知道了,而且這也不歸咱們管,上麵兒讓咱咋乾咱就咋乾唄,操那份閒心乾啥,人家又不給你兩份兒錢!”
“嗬嗬,你這心是真大……”小夥兒一笑說道。
“乾咱們這行,心不大不行,你看一會兒昂,我去上個廁所,肚子疼,可能晚上吃壞了。”
此人說罷就捂著肚子進了衛生間。
“擦,你事兒咋這麼多呢?”小夥兒笑罵了一句。
聽見關門聲響起,小夥兒快速回頭看了一眼,隨後直接奔著關黎叔的房間走去。
他慢慢的往下壓著門把手,不一會兒,門被打開,黎叔和胡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塞到了牆角,連嘴都用手巾塞上了。